岑予衿被他死死按在門板上,臉頰貼著冰冷的門板,身后是他滾燙如烙鐵的胸膛。
冰火兩重天的折磨,加上喉嚨被扼住的痛苦,讓她眼前陣陣發黑。
她艱難地從齒縫間擠出聲音,淚水因生理性的痛苦而溢出眼,“沒人派我……是……是巧合……”
“巧合?”男人低啞地冷笑一聲,鉗制她喉嚨的手反而收得更緊,另一只手則粗暴地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更緊密地壓向自己,“在我被老太太下藥的時候,你恰好出現在我房間?嗯?”
下藥?
岑予衿心臟猛地一沉,瞬間明白了他此刻反常的原因。
燙的跟火爐似的體溫,逐漸失控的力道,沙啞且泛著情欲的聲音……一切都有了答案。
“不知道……”她拼命掙扎,指甲在他手臂上劃出一條條紅痕。
可男女力量懸殊,禁錮在自己身上的手不動分毫。
男人猛地將她身體翻轉過來,迫使她面對自己。
昏暗的光線下,他俊美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額角青筋隱現,那雙深邃的黑眸里翻涌著混沌的欲望和冰冷的殺意,矛盾而駭人。
生理性的淚水從眼眶滑落,滴在他的手上。
門外隱約傳來那個帶頭混混壓低了聲音的呵斥,“蠢貨!這是陸二少的房間!你想死別拉著我們!去另一邊找!”
“陸二少”這三個字,像一道閃電劈進岑予衿混亂的腦海。
那個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