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淵她沒去管。緩解的藥他吃了,自己會去找相似的。若是這點本事都沒有,死了也行。
她還有雪明舒。
死不了也好,繼續給她做臥底,一條路走到黑。
畢竟樓氏出品,必屬精品。緩解的藥限制頗多,該受的痛楚少不了寒淵的。根除還得找她。
樓絮心情還可以,讓人給自己那個好妹妹留了點兒東西。
當天,樓絮便到了秀慈山頂。
看著翻涌的云海,捏碎令牌,樓絮坐在蒲團上。
山頂的風吹得她發帶輕揚,樓絮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桌上的棋盤她沒動。
郎毓倒是會享受。
不過一刻。
朗毓果然到了。
“樓師妹來的早。”
樓絮喝了一口酒,不疾不徐,
“剛到。”
郎毓極為自然的坐到對面,也為自己斟了一杯酒,
“倒是好久不曾這般對飲過了。”
這話說的意味不明,很難讓人不起其他心思。
樓絮沒說話,一邊品酒一邊欣賞著翻涌的云海。似乎一點也不著急。
郎毓眨眨眼,
“露申那邊,不愧是你。”
樓絮抬眼,
“不明白師兄的意思。還請直。”
郎毓眉目間的劍紋襯著他著實不像凡塵俗世中人,這逼格倒是和露申一樣一樣的。
“師妹應該有所察覺了才是。有些話不好直說,恐失公允。師妹如今神魂歸位,揚名天下,我也才敢聯系一二。”
樓絮看他一眼,親自給兩人斟滿酒,舉杯,
“郎師兄也應當知道我的困惑才是,還請解惑。”
郎毓微微低著碰了碰她的杯子,
“起初如入幻心,久而方見真我。”
樓絮看著他的眼睛,重復了一遍,有些意外,又有些恍然,
“起初如入幻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