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京城皇宮。
安晴看著葉良辰的人頭,臉色鐵青,“葉城匹夫,這是在欺負朕無人可用嗎?”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葉城哥哥,你這莽夫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倒是云中子神色平靜的看著葉良辰的人頭,“陛下讓他去,不就是為了借葉城的手除掉他嗎?”
安寧狠狠的瞪著云中子,道,“你休得胡。我怎么會料到葉城一定會……”
“這廝一直在查京城人口失蹤的案子,且生性剛直不會說話,陛下派他去。難道……”
安晴沉默片刻,“你說得對,但葉城斬殺使者,莫非意味著我們和他沒得談了?”
“那倒未必,葉城是個很重孝道的人,只要他的父母在我們手里,一切就都有的談。”
“我們也有足夠的底牌爭取時間應付這場危局,葉城之所以敢如此囂張。
恰恰是因為,他吃準了我們不敢徹底和他翻臉,所以故意殺人立威而已。”
聽罷,安寧沉著臉冷哼一聲,她很氣憤,卻又無可奈何,正如葉城所,如今她最害怕葉城和她徹底翻臉。
綁架葉城的父母到京城,也不過是為了拖延葉城和她翻臉的時間。
眼下的安晴,沒有能力應付葉城的叛亂。
而她,給葉良辰的旨意,也是讓葉良辰盡量安撫葉城,想到這里,安晴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葉城平日里,脾氣極好,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發火。
若是葉良辰沒做什么過分的事,他怎么會被葉城直接誅殺?
想到這里,安晴立刻看向了副使,聲色俱厲的問道,
“副使,葉良辰到底和葉城說了什么?”
“陛下,葉良辰是按照您的吩咐說的,只是語氣囂張至極,還說什么三日之內葉城不到京城,您就處決他的父親,再等三日就要處決他的父親……”
安晴聽到這句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她憤怒的把裝著葉良辰頭顱的木匣扔在了地上。
“這個莽夫,壞我大事啊!我只是讓他假裝蕭天沒有回來,讓他去和葉城談用蕭天換回他的父母,以此拖延時間。”
“他倒好……”
語無法形容安晴此刻的怒火,過了好一會兒,她的心情才平復下來。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親衛風風火火的來到了皇宮,“陛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德清縣八百里加急,葉城在今晨時分過境,殺死龍虎山兩名宗主親傳弟子一名校尉后離開。”
這一刻,安晴知道,這件事,怕是徹底無法善了了。
是啊,這件事,確實沒法善了了,在德清縣鬧出大動靜的葉城,索性決定破罐子破摔,一路鬧去京城。
他根本不信,安晴有那個膽子,真的凌遲他的父母。
他此刻,就在楚州州治,白河縣的北門之外,等候著鬧事的時機。
但不巧的是,白河縣的守軍很守軍紀,葉城待了半個時辰,都沒看到士兵欺壓百姓。
這就讓他很難受,就在這時,葉城的耳邊,突然傳來了安寧的聲音。
看來,是安寧動用了那個藥丸了,“怎么了?”
“葉城哥哥,我與二皇姐談完了,她答應暫時不對我們動手,還說愿意幫助我們擊退榮國的入侵。”
“但是,她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