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洲猛然坐直了身體,吃驚的張大了嘴。
那個陰郁瘦削的病鬼竟然輕而易舉躲過江云峰一記重拳,一個小擒拿手直接把人摜倒在地。
野狗單刷藏獒,還特么給她干贏了。
江云峰只覺得一瞬間天旋地轉,后背疼的他齜牙咧嘴。
他還來不及反應,下一刻,比雨點還密集的拳頭就落在了他身上。
畢夏一拳比一拳狠,一拳比一拳重。
打的江云峰眼眶青紫,鼻梁骨直接斷折,血沫子混合著雨水滾滾流。
就是吧,這雨水多多少少有點燙的慌。
畢夏甩了甩拳頭,一個肘擊砸在江云峰肋巴骨上,咯嘣一聲響,哦豁,骨折了。
“知道錯了嗎?”畢夏問。
江云峰怨恨看著畢夏,“我錯,咳咳咳,錯你大爺!”
“好哦。”畢夏一把揪住江云峰濕漉漉的頭發,這小子時髦留了個狼尾,這會兒倒是便宜了畢夏。
她猶如跟拎了一個半生不熟的瓜蛋子,畢夏抓著江云峰腦袋就往地上磕,一下接一下,一下比一下重。
她唇角還掛著笑,感受著一股神奇的力量涌入自己的身體。
桀桀桀,這就是善良の力量吧。
不過,這個笑,好像不太對。
算了,管他這的那的。
賀洲第一次在一個可能是同齡人的身上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恐懼。
這玩意兒到底是誰放出來的啊!
哪家好學生一邊磕人腦袋一邊笑的若無其事啊?!
江云峰腦袋瓜子鮮血橫飛,濺出的血珠落在這人蒼白的臉上,雨水帶著滑下一道血痕。
這誰還分得清她和變態sharen魔啊!
駭死他咧!
江云峰被砸都快碎成八瓣了,神智都恍惚了。
“知道錯了嗎?”
望進那雙眼,凍的江云峰忍不住打哆嗦,他有種預感,這人是真的會殺了他。
到底還是個學生,江云峰眼淚混雜著鮮血汩汩往外流,“我,我錯了,對,對不起,對不起。”
畢夏掐住他脖子湊近盯著他眼珠子,“以后不要這么做了,生而為人,要善良,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咳咳咳,我,我善良。”
冷冷的雨水拍打在臉上,比雨水更冷的是那掐在他后脖頸上的手。
畢夏把人隨手一扔,頭發濕漉漉貼在臉上,她干脆一把擼向腦后,便露出那雙陰翳詭譎的眼,她偏頭朝著車上的少年露出一個唇紅齒白的笑,“你好,我想”
“啪”
車門直接關上,賀洲動如脫兔,直接竄進了主駕駛位,一腳油門踩到底,一秒消失在畢夏視野。
畢夏撓了下頭,啊這?她就想問個路來著。
[xswl,未實名大佬一臉懵逼]
[不怪這人膽小啊,這換做是我,我扛車跑啊]
[港真,這還是第一個大佬動了手還在大佬手里活下來的人口牙]
[什么npc,這兩個也是玩家,心情好復雜,看老墻頭被新墻頭暴揍,不知道該給哪邊送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