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藥物試驗需要很多的生物作為參考,現在接駁地的戰火重燃,會有很多奸奇正規主力的術士送到這里,他們是混沌能量的載體,相對于那些畸形的信徒來說好不少。對他們的實驗是可以接受的。”
“是。”
“好生在這里潛伏著,如果有黑鐮其他的幸存者,我們會送過來的。對了,有那么一個,雖然狀態很差,但是魂火還在,我送過來,你們仔細研究一下吧。”
說著話,孔仲禮朝著窗口揮手,示意李克拉進入。
血怒只是點著頭。
“實驗的事情我已經交代給血怒主任了,素材的事情你不要過問,更不要摻和,明白了。”
“好好好。”
幾人很快離開了監獄區域,孔仲禮在一樓著重看了異蟲的神經網絡的實驗和尖嘯者的改造實驗,隨后就離開了研究所:“現在天色不早了,學校應該已經放學,我去看看偃,不然他以為我不要他了呢。”
“您留下吃頓飯吧,我去準備。”
孔仲禮思索了很久,最終點頭。李克拉則是歡天喜地的去準備了。
帶著子路來到學校,此時學校的師生都已經離開,只有偃一個人倚靠在學校的大門附近,時不時朝著東邊眺望,他也是真的擔心老師不要自己。
看到子路駕著鹿車來到,他急忙迎了上去:“老師,現在已經放學了。”
“好了。”孔仲禮還沒有露面,他無奈的笑聲傳來:“找一個教室,我們好好聊一下,李鎮長去準備餐食了,想必還需要一段時間。”
“是是是。”偃忙不迭答應,但是同時心中又擔心自己某些沒注意的方面做得不好會被老師批評,表情屢次變化,有些患得患失。
“你們啊。”孔仲禮從鹿車下來之后,看到了偃這副做派,無奈:“你們好歹都是曾經擔任過要職的官員,如今在我這里怎么像個孩子?”
“在老師這里,我們永遠是個孩子。”
“辦個學而已,各地方情況不同,自然會有所差異,甚至出現一些不同常理的事情。這次有我監督你們竟然如此患得患失,不止是你,晉陽,雒陽,泉城都是如此。他們那里的情況可比你這里還要復雜,神童和孩子更多。”
“主要是好多眼睛都盯著我們,現代教育不進行實際的操作,學習再多的理論都是枉然。但是現在我們都意識到了困難。怕給您丟人。”
“面子這東西唉”
孔師本想說這些東西都是靠自己掙來的,但是他身邊的學生們,學生負責的辦學任務都是靠著自己的面子支撐起來的。自己或許不覺得有多重要,但是在他們看來給老師錚面子,不能作為孔師的弟子給老師丟人。這就是他們如此努力的重要原因之一。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敬重。也是一種很麻煩的牽扯。
孔師名揚四海,他的面子在學生們看來比什么都重要。他本人在不在乎無所謂,學生們是要用自己的生命也要維護的。
“這些凡俗之物,真是”
子路知道老師的苦惱之處:“這些東西都是從敬重之中出現的,哪怕您屢次強調也不會有任何的改善。這也是師兄弟的動力所在。”
“是啊,誰不為凡俗困擾?”
“老師,玉璽的情況如何?”偃也明白了老師的困惱,就不去專門提這些讓老師徒增苦惱,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子路的面色很奇怪:“我們在泰山兜兜轉轉,那個玉璽似乎是有靈一樣,帶著那條金龍和我們捉迷藏。要不是泰山的意義重大,老師那次差點就”
“哎,為師的囧事就不要多說了。”
“老師也難得有生氣的時候。”偃笑了,重獲新生的師徒們在這里變得更加的活潑。
“偌大的泰山,誰有閑情和它去捉迷藏。他不愿意露面說明時機未到,而且現在北邊戰火重燃,漢東的封鎖肯定不能繼續下去了。上個月除了泰山附近,周圍的封鎖已經全部打開了。”
兩位學生自然知道北面指代哪里。
“暑假在即,那我正好回去看看師兄弟們。”
“老師最近看中好幾個神童,你正好回去看看他們的資質。把把關。”
“未來師弟,那我到時要好好看看,能不能與我們這里的神童相比。”
孔仲禮來了興致:“那個女娃的事情我聽過了,那個男娃,看起來與曹代表相像,是那個早夭的神童。”
“正是。”偃的眼中藏不住對于這個學生的欣賞:“都說一些神童是沽名釣譽,但是夏侯倉不管是心性還是思維,都遠超同齡的孩子們。
在趙干事發現他之前,他似乎就已經單獨在寰宇生存了很長的一段日子。”
“有意思的孩子,而且選擇也正確,沒有在某個擅長的領域直接進入,而是進行系統化的,更全面的學習。”
“那孩子,現在是研究所所長阿喜的掛名學生,阿喜原本是瀟虞的老師,現在還在負責掃盲班的工作。經常會給夏侯倉開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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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沒有見到阿喜。”
“他也很崇拜您,一會兒吃飯的時候肯定會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