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也開始行動,他們的任務從此刻開始變得兇險,狼群徹底打散之后狼神和黃金家族立馬組織反制措施,本來在草原深處的以逸待勞的騎兵們重新被派到了前線,真正的交鋒即將開始。
而在偏西位置的河西走廊北端,整個拒北作戰的司令部就坐落在此處,李靖正一只手搭在臥在自己身前的老虎頭上,另一只手則在翻閱著剛剛遞來的前線作戰情報。耳邊的參謀在做總結。
“十三個精銳突擊集群,目前有十支已經被攔截,西部集團第一突擊集群的董卓,中部集團第三突擊集團的朱棣和東部集團第一突擊集團的公孫瓚已經順利深入草原。”
李靖換了一個讓自己舒服一點的姿勢,捏著眉頭:“人有謀虎心,虎有傷人意。我們的表面計劃已經被他們有所察覺,故意每個方向放入一支集群是在試探我們下一步的作戰部署。
呵,董卓和公孫瓚,有趣,東漢的騎將人才濟濟。讓三個集團繼續前推,增大壓力,兩個重裝合成旅的作戰范圍有限,但是火力強大,我們需要讓他們充分發揮。順便抽調精銳繼續向黃金王庭施壓,絕對,絕對不能讓黃金家族的主力出現在狼居胥。”
此時一個參謀拿著一頁紙快步走入:“將軍,中樞來信,戰略炮兵需要調離。”
李靖沒有意外,唯一讓他意外的就是中樞能答應把所有的戰略炮兵拉到北線,也是時候完璧歸趙了:“嗯,轉述中樞通知,發報給朱帥,他可以撤退了,回頭我回燕京述職請他吃飯。”
“是。”
“什么撤退,這李靖。”斯文的炮兵元帥拿著電報哭笑不得,隨后將電報放在桌上,嚴肅下令:“通知各師,有序退出戰場,有地方現在更需要我們。”
西部戰場上現在如火如荼,海量的騎兵在草原上互相碰撞,嘶吼聲響成一片,無數的鮮血滋潤著大地。但是,這一切和正在瘋狂突進的董卓毫無關系,壯碩的他騎著高頭大馬,抿著嘴不顧一切的朝著目標奔馳,他身后的騎兵們同樣高大,但是如此的長途奔襲竟然絲毫疲態未顯。
東部的大地在炮火洗地之后有些靜悄悄的,直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寒風襲來,六月的赤縣大地正是酷暑難耐的時候,這寒風來歷詭異,而且伴隨著轟隆作響的馬蹄聲,不一會兒,一支純白色的騎兵帶著凜冽的寒風出現,所過之處草葉盡皆凝聚寒霜。公孫瓚表情輕松,身處寒風當中的他春風得意。
“嗷嗚~”悠長的狼嚎聲再次響徹黃金草原,不甘心的狼神試圖繼續指揮狼群絞殺突入草原的各色軍隊,但是卻根本沒有得到任何的響應,曾經兇狠狡詐的草原狼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膽色,只能躲在巢穴當中瑟瑟發抖。
多線開花的作戰打亂了黃金家族的部署,而且現在已經失去了好用廉價的炮灰,鐵木真在落日的余暉下臉上光暗不定:“調集各部繼續強征半人馬,在所有赤縣軍隊可能出現的地方做布置,順便加強神山的額防御,把我們的重火力都調過去,然后重新布置神山的防御。”
既然畜生們已經靠不住,那就讓奴隸填上。
“成吉思汗,那些半人馬的青壯已經全部征調,再征,就只能強征那些婦孺和更北面的部族了。”
鐵木真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那個發的軍官,那軍官雙股顫顫,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我這就去,我這就去。”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可不光是威名在外,他嗜殺的名聲同樣響亮。
完全沒有人注意到,受到“長生天”影響最深的鐵木真此時的雙眼已經完全變得猩紅,而且嘴中的牙齒正在變得更加的尖銳。其實不光是高層,所有的草原民族都在產生不知名的變化,精神上的污染已然不可避免,而且隨著狼神影響的日漸加深,所有草原上的生靈都將向著一個不可知的深淵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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