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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6章 風雨不斷

      深秋的紫禁城,寒意已浸透宮墻,琉璃瓦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泛著冷寂的啞光,連御花園里最后的幾叢殘菊也耷拉著花瓣,裹著一層薄薄的霜氣,透著說不盡的蕭瑟。可這肅殺之氣,卻壓不住后宮里愈演愈烈的爭寵暗流,反倒像是給那些藏在暗處的算計與野心,添了幾分刺骨的銳利。各宮的燈火早早亮起,橘黃的光暈映著窗欞上繁復的雕花,將簾幕之后的試探、嫉妒與爭斗,都鍍上了一層曖昧又危險的色澤。

      景仁宮的偏殿內,卻與殿外的寒涼截然不同,暖爐燃著上好的銀絲炭,暖意融融地漫過桌椅。恭貴人烏雅氏身著一襲藕荷色繡纏枝蓮旗裝,料子是上好的云錦,觸手溫潤,鬢邊簪著一支赤金點翠步搖,雖不張揚,卻難掩貴氣。她斜倚在鋪著厚厚錦墊的軟榻上,右手輕輕撫著隆起的小腹——腹中龍胎已有四個多月,胎象漸穩,這便是她在后宮最大的資本。宮女青禾正跪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為她剝著橘子,橘瓣晶瑩飽滿,遞到她手邊時,語氣帶著幾分討好:“主兒,御膳房新燉了燕窩,加了您愛吃的紅棗,奴婢給您端來?”

      恭貴人點點頭,眼底翻涌著難掩的驕傲,語氣卻依舊平和:“嗯,讓他們多放些冰糖,這幾日總覺得口中發苦,想來是懷了身孕的緣故。”她抬眸望向窗外,目光越過庭院,精準地落在隔壁忻貴人的殿宇上,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譏諷,“忻貴人今日又去御花園了?”

      “回主兒,是的。”青禾麻利地收拾著橘子皮,低聲答道,“忻貴人今日穿了件水綠色的旗裝,鬢邊還簪著新鮮的白玉蘭,打扮得光鮮亮麗,帶著宮人在湖邊散步了許久,想來是盼著能偶遇皇上。”

      恭貴人冷笑一聲,指尖在腹上輕輕摩挲著,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屑:“她倒是會趁虛而入。我懷著龍胎,不便侍寢,她便想著獨占恩寵,甚至盼著也能懷上龍胎,好壓我一頭。”她與戴佳舒窈同住景仁宮,明面上姐妹相稱,每日里互相問候,看似親密無間,可后宮之中誰不清楚,兩人早已暗中較上了勁。恭貴人仗著有孕,屢屢借著身子不適刷存在感,今日說腰酸難安,明日說想吃遠地的鮮果,無非是想讓皇上時時記掛著她腹中的龍嗣;而忻貴人則死死抓住恭貴人不便侍寢的空檔,每日精心打扮,揣摩皇上喜好,今日臨摹皇上偏愛的書法,明日練習清雅的舞技,只求能多得些恩寵,若能也懷上龍胎,便能徹底壓過恭貴人。

      果不其然,傍晚時分,忻貴人戴佳舒窈便款款走進了恭貴人的殿內。她一身水綠色繡玉蘭花旗裝,料子輕薄,襯得身姿窈窕,鬢邊簪著的白玉蘭帶著新鮮的香氣,撲面而來。她手中捧著一盞描金茶盞,里面是親手燉的銀耳羹,笑容溫婉得如同春日暖陽:“姐姐,聽聞你今日胃口不佳,妹妹特意讓宮人燉了銀耳羹,清甜爽口,最是開胃,你嘗嘗?”

      恭貴人笑著接過茶盞,指尖觸到微涼的瓷壁,語氣親昵得仿佛真的姐妹情深:“妹妹有心了,總是這般惦記我。”可眼底卻掠過一絲警惕,她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忻貴人身上的裝扮,故作隨意地說道,“妹妹今日這身衣裳真好看,玉蘭花也是新鮮的,想來是費了不少心思打理。”

      忻貴人臉上泛起一抹嬌羞的紅暈,垂下眼眸,語氣帶著幾分得意,卻故作謙虛:“姐姐說笑了,不過是想著秋日沉悶,穿些亮色的衣裳添些生氣罷了。”她話鋒一轉,狀似無意地提起,“今日在御花園倒是巧,偶遇了皇上,皇上還夸我鬢邊的玉蘭花插得雅致,說有幾分清雅之氣呢。”

      恭貴人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溫熱的銀耳羹晃了晃,險些灑出來。她迅速穩住心神,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語氣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針鋒:“那真是恭喜妹妹了。皇上日理萬機,還能記掛著妹妹,是妹妹的福氣。”心里卻早已翻江倒海,暗自惱怒——忻貴人這分明是在向她炫耀恩寵!她放下茶盞,再次撫上小腹,語氣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得意:“不過皇上今日也來看過我了,還特意叮囑御膳房,要按我的口味準備膳食,說絕不能委屈了我和腹中的龍嗣。”

      忻貴人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眼底閃過一絲嫉妒,卻很快掩飾過去,重新換上溫婉的神色:“那是自然,龍嗣要緊。姐姐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安心養胎,妹妹還盼著姐姐能生下一位健康的小阿哥呢。”兩人你一我一語,語氣親昵得如同親姐妹,可眼神交匯間卻滿是無聲的較量,空氣中彌漫著看不見的硝煙,連殿內的暖爐都仿佛添了幾分燥熱。

      與此同時,咸福宮卻是另一番雞飛狗跳的景象。庭院里的老樹枝椏光禿,幾片殘葉在冷風中打著旋兒,順嬪鈕祜祿瀾芷正坐在廊下的石桌旁,身著一襲石榴紅繡纏枝蓮旗裝,鬢邊簪著赤金點翠步搖,手中端著一杯溫熱的花茶,眼神卻饒有興致地望著庭院中央爭執不休的兩人,眼底閃過一絲算計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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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爭執的正是穎常在巴林湄渃與晉貴人富察蘭茵。事情的起因不過是御膳房送來的一籠新鮮螃蟹,晉貴人作為貴人,分到的螃蟹個頭稍大些,而穎常在是常在,位分比晉貴人低一級,分到的螃蟹略小,可她本就驕縱慣了,又被順嬪平日里的挑唆喂得滿肚子火氣,當即就炸了鍋。

      “憑什么她的螃蟹比我的大?”穎常在雙手叉腰,胸脯微微起伏,語氣驕縱又帶著幾分理直氣壯的蠻橫,“都是在咸福宮住著,憑什么她就能占好處?我看御膳房的人就是看我好欺負,知道我位分不如她,便故意偏袒晉貴人!”

      晉貴人富察蘭茵性子謹慎溫婉,不愿與人正面爭執,卻也不愿平白受這委屈,她皺了皺眉,語氣帶著幾分隱忍:“穎常在,御膳房向來按位分供應膳食,我是貴人,你是常在,份例本就略有不同,螃蟹大小不過是按規制來的,何必如此較真?”

      “你還敢狡辯!”穎常在被她這話激得更怒,上前一步,指著晉貴人的鼻子說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仗著自己是貴人,家世又好些,便想壓我一頭?告訴你,我是巴林部的公主,就算位分低些,也不是好欺負的!”

      兩人爭執不休,聲音越來越大,引得周圍的宮人都悄悄駐足觀望,卻沒人敢上前勸解。一旁的謹常在鈕祜祿姈月本想置身事外,她身著一襲月白暗繡墨竹旗裝,端著茶杯坐在廊下的另一張石桌旁,神色平靜得如同局外人,可穎常在卻不肯放過她,轉頭就拉著她站隊:“謹常在,你說說看,是不是晉貴人太過分了?她明知道我最不喜被人輕視,還故意用位分壓我!”

      謹常在緩緩抬眸,目光掠過爭執的兩人,語氣依舊平和無波,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通透:“螃蟹大小本是小事,按規制來便是,何必傷了和氣。深秋寒涼,螃蟹性寒,吃多了對身體無益,常在還是少動氣為好,仔細傷了肝氣。”她的話看似公允,卻暗指穎常在小題大做,借著小事發難。

      穎常在本就看謹常在位分相同卻比自己通透體面不順眼,此刻更是怒火中燒:“你也幫著她!我看你們就是一伙的,都覺得我位分低,好欺負!”

      順嬪見狀,連忙放下茶杯,快步上前假意勸解,她拉著穎常在的手,指尖帶著微涼的暖意,語氣親昵得如同親姐妹:“穎常在妹妹,晉貴人妹妹,都是同住咸福宮的姐妹,何必為了一只螃蟹傷了和氣。”她轉頭看向穎常在,眼神里滿是“疼惜”:“妹妹若是喜歡吃大的,姐姐這只給你,姐姐素來不愛吃這些寒涼之物,放著也是浪費。”說著,便將自己面前那只最大的螃蟹推到穎常在面前,又轉向晉貴人,語氣帶著幾分安撫:“晉貴人妹妹也別往心里去,穎常在妹妹性子直,沒什么壞心眼,就是一時氣急了,再說她畢竟位分低些,難免有些敏感,你多擔待些。”

      晉貴人見順嬪出面,又是高位嬪妃,不好再爭執下去,只得咬了咬牙,點頭作罷:“嬪妾無礙,只是希望日后不要再為這些小事起沖突了,傷了姐妹情分不好。”

      順嬪笑著點頭,眼底卻藏著冷光。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咸福宮雞犬不寧,晉貴人因位分高被穎常在記恨,穎常在因驕縱與謹常在結怨,三人互相猜忌、爭斗不休,她便能坐收漁翁之利。趁著三人忙著內斗、無暇顧及爭寵之時,她便能多在皇上面前刷存在感,借著勸解紛爭、孝順體貼的由頭,多得些恩寵。這些日子,她已經借著幾次“調解”咸福宮的矛盾,得了皇上兩次召見,心中愈發得意,覺得這盤棋下得愈發順了。

      可后宮這些雞毛蒜皮的爭寵瑣事,卻讓弘歷漸漸心煩。景仁宮的恭貴人和忻貴人明爭暗斗,今日這個派人來請,說身子不適想請皇上探望;明日那個送來親手做的點心,盼著皇上能多留片刻,兩人的心思昭然若揭;咸福宮更是不消停,每日都有宮人來報,不是穎常在與晉貴人因份例爭執,便是穎常在找謹常在的麻煩,樁樁件件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卻屢屢鬧到他面前。

      這日,弘歷處理完堆積如山的奏折,早已身心俱疲,剛想在養心殿歇口氣,便又聽聞李玉來報,說咸福宮的穎常在因宮人灑掃時不小心弄濕了她的裙擺,便要罰人掌嘴,還說若是皇上不做主,便是縱容宮人欺辱她這個“巴林部公主”。弘歷頓時沒了任何興致,擺了擺手,語氣帶著濃濃的疲憊:“不去咸福宮了,去永壽宮看看吧。”

      永壽宮內一片溫馨和睦,與其他宮殿的劍拔弩張截然不同。令妃魏嬿婉身著一襲淺粉色繡桃花旗裝,眉眼溫柔,正抱著半歲大的十一阿哥永璐坐在軟榻上,輕輕拍著他的后背;慶貴人陸沐萍站在一旁,手里拿著一個撥浪鼓,逗著懷里的七公主璟妧,兩個孩子咿咿呀呀地笑著,聲音軟糯清甜,瞬間驅散了弘歷心中的煩躁與疲憊。

      見弘歷進來,令妃連忙起身行禮,動作輕柔,生怕驚擾了懷中的孩子:“皇上駕到,臣妾有失遠迎,還請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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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歷笑著扶起她,目光落在兩個粉雕玉琢的孩子身上,語氣瞬間柔和了許多:“起來吧,朕就是來看看孩子們,不必多禮。”他小心翼翼地從慶貴人手中接過七公主璟妧,小家伙似乎認得他,咯咯直笑,小手還抓著他的龍袍衣襟不放。弘歷臉上露出難得的真切笑容,低頭逗著孩子:“璟妧又長胖了些,這眉眼倒是像你,溫婉秀氣。”

      令妃淺笑道:“皇上過獎了,孩子們能健康長大,便是臣妾最大的福氣。”慶貴人也在一旁附和,語氣恭敬又帶著幾分溫和:“是啊,皇上日理萬機,還時常來看望孩子們,孩子們能得皇上這般疼愛,真是有福氣。”

      永壽宮的溫馨安寧,讓弘歷倍感舒心。此后幾日,他便常常往永壽宮跑,有時陪著孩子們玩一會兒,有時與令妃、慶貴人閑聊幾句,聽著孩子們的笑聲,暫時忘卻朝堂的紛爭與后宮的算計,享受片刻的安寧。

      除了永壽宮,儲秀宮也是弘歷常去的地方。舒妃葉赫那拉意歡將一歲的十阿哥永玥養育得康健可愛,小家伙活潑好動,見了弘歷便張開雙臂要抱抱,口齒不清地喊著“皇……皇”。舒妃性子清冷,身著一襲月白繡蘭草旗裝,不施粉黛卻難掩清麗,她對弘歷始終保持著一份敬重與疏離,不刻意逢迎,卻在談及十阿哥時,眼底滿是溫柔。這份獨特的氣質,反倒讓見慣了刻意討好的弘歷多了幾分興趣。他時常在儲秀宮久坐,聽舒妃彈琴,看她教十阿哥認簡單的字,或是陪著十阿哥玩玩具,心中的煩躁也漸漸消散。

      弘歷的這份偏愛,自然引起了其他嬪妃的嫉妒與不滿。恭貴人烏雅氏得知皇上連日往永壽宮和儲秀宮跑,甚至有時一日去兩趟,卻鮮少來看望她,心中滿是委屈與不甘,對著宮女青禾抱怨:“我懷著皇上的龍胎,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差池,皇上卻不常來看我,反倒天天去看令妃和舒妃,難道我腹中的龍嗣,還比不上她們已經生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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