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光一亮。
林長峰和手下的親信趙姓長老、孫姓長老便是早早起來。
三人走出房間,當見到丁姓長老也從房間出來,沒有跑路時,臉上不由得一笑:
“丁師弟果然是識時務的,師兄還以為你昨夜會連夜跑回嵩陽山,去向左師兄報信呢?”
“林師兄這是哪里話,師弟又豈是那兩面三刀之人,況且師弟昨日也對林師兄的話頗為贊同。”
丁姓長老捋了捋胡子,看向林長峰一本正經道:
“林師兄如此心懷大義,師弟雖然沒有林師兄這般深明大義,但基本的是非還是明白的。”
“左師兄他鑄下如此大錯,卻又不愿意前來惠州城向朝廷認罪。”
“師弟也得要為了咱們嵩陽劍宗數百年的基業著想。”
“不愿看到左師兄一錯再錯,平白葬送咱們嵩陽劍宗歷代前輩的心血。”
說著,丁姓長老還鄭重其事的對著林長峰拱手一拜。
“”
林長峰見狀不由嘴角一抽。
好家伙!
這老小子變起臉來比他還快,小詞還一套一套的!
不過丁姓長老能有如此轉變,林長峰心中還是頗為滿意的。
以丁姓長老身為左高峰鐵桿心腹的身份。
加上他這三寸不爛之舌。
屆時必然能對左高峰的宗主威信造成迎頭痛擊。
念及于此,林長峰當即朗笑起來:“丁師弟能說出這番話,師兄我心甚慰也!”
“林師兄重了,師弟也不過是迷途知返罷了!”
丁姓長老淡淡一笑,很是自然的便融入了林長峰三人的反骨仔隊伍。
幾人相視一笑,隨即也不再多,于客棧吃過早飯后,便是一路馬不停蹄的進了惠州城。
而后又一路來到惠州城內的驛站。
向門口駐守的西廠番役說明他們的身份。
得知林長峰幾人是嵩陽劍宗的長老,并且想要求見督主大人。
驛站門口駐守的西廠番役,當即便將他們領到了前院偏廳,然后前去曹陌所在的后堂小院通稟。
只是,曹陌此時此刻還并沒有起床。
小院內只有漓妖妖和楚綰綰以及墨芷蘭等人。
于是乎,前去通稟的西廠番役,在得知督主大人還沒起床后。
又只得折返回來。
告知林長峰三人讓他們等著。
林長峰三人倒也并不介意,曹公公身份尊貴,多睡一會兒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們這一等,便就等到了正午,冬日暖陽日上三竿,茶水喝了一壺又一壺。
曹陌其實早就已經醒了。
畢竟以他天人境的修為和葵元內經的特性,根本不存在困乏的情況。
只是當他睜開眼,看見身旁的雪煙兒三女身上,昨晚留下的一個個麻將印。
免不了又一時性起。
這才一直賴床到了正午時分。
眼看著已經日上三竿,雪煙兒三女再次沉沉睡去,曹陌這才走出房間。
小院內。
顧寧則和墨芷蘭早已等候多時。
她們可是將昨晚漓妖妖和楚綰綰的話記在了心里。
打算先從日常小事慢慢做起,然后再一點點取得曹公公的信任。
至于什么是日常小事?
那顯然是伺候曹公公的日常起居和一日三餐。
剛好雪傾城和雪煙兒兩姐妹還在睡覺,無疑又給了她們表現的機會。
“曹公公,妾身來伺候您洗漱”
顧寧則端著一個水盆婷婷裊裊的走來,一張風韻動人的俏臉上掛著溫婉體貼的笑意。
墨芷蘭則是趁著這個時間,前去前院準備早點。
不這個時間點應該叫做午飯了。
曹公公是真能睡啊!
墨芷蘭離開小院,邁著碎步前往前院的路上,心里止不住的默默吐槽。
因為一直在等著曹公公起床,好讓她們伺候。
她們可是一早上都沒有和漓妖妖、楚綰綰兩人搓麻將。
“你有心了”
曹陌有些意外,目光落在婷婷裊裊走來的顧寧則身上。
只見顧寧則將水盆放在他面前的木架上后,微微彎腰雙手揉搓著水盆里的錦帕。
本就緊身的束身白裙隨著顧寧則彎腰的動作,一時更加緊繃了幾分,將顧寧則緊致的腰肢和圓潤挺翹的臀兒顯露無疑。
“伺候曹公公,本就是我們應當應分的”
顧寧則溫婉一笑,揉搓完水盆里錦帕后,抬起眸子看向曹陌,眼中的笑意愈加風韻動人。
隨后直起腰來,微微踮起腳尖,將手中的錦帕往著曹陌臉上蓋去。
曹陌比她高出一個頭,她想要給曹陌洗臉,曹陌不主動配合的話顯然并不容易。
畢竟她又不是給一個小孩子洗臉,可以任由她隨意揉搓。
沾著溫水的錦帕蓋在曹陌的俊俏臉龐上。
顧寧則的動作在滿是溫柔的同時,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拘謹,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曹陌。
曹陌顯然沒有想到顧寧則會這么主動的前來伺候他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