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符?這又是什么東西?這個符很厲害么?”
  &-->>nbsp; 系統:好問題。通俗點說,“buff”就是給持有者套上的能力槽——可以增強某些屬性、改變規則或附帶特殊效果。想象成游戲里的臨時加成,但在你們這世界里,它是個能改寫“本地規則”的容器。銀盒本來是一個容量大、兼容性強的buff載體,能收納并放大外來能量。那位bug把自己的異常“邏輯”注進去,結果就是規則被扭曲、影響溢出,才出現了那些怪現象。
    “雖然但是……我怎么好像啥也沒聽懂……我也不知道該問啥……”
    那是你的問題。
    我扶額:“……繼續。”
    后來,你那大哥讓卷兒送來的那條毛巾,據我檢測,是‘清除bug專用’的。
    “好家伙,我大哥比這逆天的八哥還厲害啊。”
    于是,當蓮兒用那巾擦銀盒的瞬間,銀盒的能量反噬,把你、蓮兒、還有安前輩全都拖進了另一個空間。
    我瞇起眼:“那現在我在哪?”
    理論上講,你還在銀盒里。
    “……那還理論個屁啊。”我抱臂冷笑,“你干脆說我們是自作孽,早知道就不把那銀盒帶出來了。”
    倒也差不多。
    我無語凝噎,只能長嘆一口氣。
    “那蓮兒和安前輩呢?他們人呢?”
    系統:理論上講,他們也在。
    “你少跟我講理論了。”我踢了踢地上的棺材,“我這就去找人。”
    我沿著走廊往外走。外頭天色陰沉,但和外面祭壇那里相比,這地方反而顯得“太安靜”。
    我先去酒肆——還是空空如也。
    又去了書鋪——書都倒了一地。
    最后一咬牙,我往春來客棧去了。
    我心里嘀咕著“這次要是再碰上妖,我直接打死”,一腳踹開門。
    “啪——”
    門后的景象讓我當場愣住。
    桌邊坐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安前輩。
    是的。
    同樣的衣袍,同樣的發髻,同樣的那副“我看透一切眾生皆有罪”的淡笑。
    兩人正大眼瞪小眼。
    我腦子一時短路。
    “系統,這回該你解釋了。”
    系統:簡單,這倆一個是真人,一個是劇情緩存。
    “……劇情緩存?”
    對。劇情崩潰后,bug會自我復制,形成兩個版本的‘安前輩’。現在你得想辦法分辨哪個是真的。
    我揉了揉太陽穴:“這能分辨個鬼啊,倆都像瘋子一樣。”
    果不其然,其中一個安前輩先笑了。那笑聲冷得像刀刃刮鐵:“沒想到你還活著。”
    另一個緩緩起身,聲音一模一樣,就連嘴角的弧度都沒差:“別裝了,假的——是你。”
    他們同時伸手,似乎各自端起一盞虛空的茶,一飲而盡——沒錯,那盞茶我還看不見。
    我:“……”
    “系統,我懷疑你這本小說快崩盤了。”
    系統:你才發現?
    我:……
    我正要追問系統,這倆怎么分、分出來又能干嘛,結果——那倆“安前輩”幾乎在同一秒抬頭,齊刷刷地朝我看了過來。那眼神,像兩把從陰影里伸出來的刀,冷得我打了個哆嗦。
    殺氣。妥妥的殺氣。
    我立刻堆出一個皮笑肉不笑:“哎呀,沒事兒沒事兒,我只是路過!你們繼續聊啊,我就隨便看看,不打擾不打擾。”
    說著,我就一邊賠笑一邊往后挪步,腳步輕得能去偷香油錢。畢竟我啥都不會,逃跑可是天賦技能點滿的。
    結果——才退了兩步,一股真氣猛地從身后卷來,像是有人拎雞仔似的把我直接一拽,啪地一聲,我整個人就被拽進那兩人中間的空位上,屁股實打實地落在椅子上。
    我腦子嗡的一下,徹底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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