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時間里,曹明亮身體上的創傷已經全部修復。
    看著大步走過來的刀疤男提著一盞紙燈走進病房,站在病房外的醫生和護士全都面面相覷,難以理解。
    一個護士小聲說:“孫醫生,這些人看上去好奇怪啊?要不要提醒他們一下,還是相信科學的好?”
    醫生搖頭:“隨他們去吧,畢竟警方那邊指明他們就是家屬,況且人已經走了,他們也造不成更大的傷害。”
    紙燈被放在曹明亮床頭,刀疤男走到病房門外。
    看著眼前的醫生和護士,這刀疤男忽然有一種難以喻的神氣。
    他有些自傲、有些得意地說:“那個,醫生啊,護士妹妹,要不你們先離開?不然,我怕一會兒這病房里發生的事會嚇到你們。”
    說完,刀疤男神氣地笑了。
    醫生和護士知道這些人身份特殊,也沒說什么,點點頭離開。
    等醫生和護士身影徹底消失,刀疤男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篆貼在身后的病房房門上,他手從門上拂過,符篆消失。
    一邊瘦子伸手去嘗試打開病房的房門,只覺那房門仿佛和墻壁融為一體一樣,根本打不開。
    “頭兒,可以了,外邊打不開,只有從里邊能打開。”
    刀疤男點頭冷聲道:“那個臭道士抓到了么?!”
    胖子點頭說:“抓到了!樓外邊綁著呢!”
    “走!”
    刀疤男走后不過幾秒,那扇緊閉的病房門便從里邊打開了。
    身上穿著病號服、面無血色的曹明亮悄無聲息跟在刀疤男幾人身后。
    刀疤男領著胖瘦二人來到病房樓外,看見一個被用貼著符篆的黑色松繩綁在樹干上的中年道士,他走上前壓著聲音問:“那條身上畫了符的黑狗是你放的?”
    道士淡聲道:“是我。”
    刀疤男臉上露出怒意,“我們的人你都敢動?你惹著麻煩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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