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揮揮手,乖,退下吃你的薯片追你的劇去吧,我自有安排。
    2103弱弱的應了一聲,哦,那……宿主加油?
    沈寧沒理它。
    經過調查,這一次的變故是教內的一個堂主試圖ansha教主取而代之,在教內拉攏了一些人手,又暗中養了一批死士,只準備教主一死就起事,只可惜能力沒有野心大,最后被無情斬殺。
    短短數日,那位堂主及手下勢力和被他拉攏的人就被連根拔起,新的堂主火速走馬上任,教內重新恢復一片和諧。
    看,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沒有哪個崗位是真正離不開誰的。
    錢星接了任務出去了,沈寧一覺醒來,一個人躺在床上,有些百無聊賴。
    2103正追劇追得癡迷,身陷高能片段無法自拔,沈寧戳了它一下,它脫口而出,臣妾要告發……不是,宿主?你有事兒嗎?
    沈寧深深的嘆了口氣,沒事,你看吧。
    2103草草說了兩句宿主好厲害,扭頭就火速點了繼續播放,重新投入了劇集的懷抱。
    沈寧坐起身,半倚在床頭,拿過床邊小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水,剛湊近了要喝,卻忽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味兒。
    他垂下眼睫,重新放下茶杯,輕輕嘆了口氣。
    真的是,喝口水都不消停。
    他開始懷念有管家公在身邊的日子了。
    那廝恨不得把飯嚼碎了喂他吃,怎么可能面臨渴了喝不到水的境地?
    人啊,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古人誠不欺我。
    正感嘆著人間滄桑,房門被推開了,張勢和鄭卓說笑著一前一后走了進來。
    張勢看了一眼沈寧小桌上放著的茶杯,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一邊脫掉外衫一邊對沈寧道:“傷還沒好嗎?果然是少爺的身子,受點傷就要將養個一年半載的。”
    鄭卓也笑著接話:“人家跟咱們這些皮糙肉厚的粗人能比嗎?那身肉金貴著呢,再說了,人家可是為了教主才受的傷,不養個年載的怎么能彰顯出功勞?”
    沈寧淡淡的抬起眼皮:“你倆又皮癢了?”
    張勢臉上神色一僵,下一瞬又梗起脖子:“怎么?我們有哪句話說錯了嗎?還是你跟著教主出去一回,自覺身價高了,連句實話也說不得了?”
    沈寧不跟他掰扯這些,只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輕點了下杯沿:“水里的東西是你們放的吧?”
    張勢臉一僵,馬上反駁:“你別血口噴人啊!你床邊的水壺可是錢星那小子伺候的,要下瀉藥也是他下的,關我們什么事?”
    沈寧眼也不抬:“我有說過下的是瀉藥么?”
    鄭卓一拍腦門,悄悄懟了張勢一下:“你瞎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