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秦風又給另一個侍衛補了兩巴掌。
兩名侍衛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畢竟自己老大都恭恭敬敬的。
而且剛才好像聽見他說罵了陛下
“媽的,非逼我這文明人動粗。”
秦風甩了甩手,罵著。
隨即看向了侍衛統領燕云,冷聲道:“你叫燕云是吧?”
“乾胤天讓你們看管,不是讓你們把本世子當囚犯。”
“是本世子理解錯了,還是你們理解錯了?”
“如果本世子理解錯了,那老子現在就跟乾胤天同歸于盡!”
燕云大驚,他哪敢做這個決定,趕緊道:“世子理解的沒錯,是小弟們理解錯了”
“行了。”秦風打斷了燕云,開口道:
“現在,給本世子備轎,去鎏金閣。”
“是。”燕云趕緊答應。
然后讓人備轎,同時立刻安排心腹,火速入宮稟報。
皇宮,暖閣內。
炭火燒得正旺,卻驅不散乾胤天眉宇間的寒氣。
“狂妄。”他聽完侍衛的匯報,怒火中燒。
“當真以為朕怕了他不成。”
怒吼聲嗡嗡作響。
實際上乾胤天是真怕,現在輿論倒向秦岳明顯,此刻不是動秦風的時候。
但他也不是毫無辦法。
他深吸口氣強壓怒火:“你不是以身入局,做孤膽質子么?”
“既然你以為毫無牽掛,朕便為你創造牽掛。”
“傳旨柳文淵,告訴他這件事,他知道怎么做。”
左相府。
柳文淵屏退傳旨太監,面色如常,仿佛早已料到。
他對著身邊的獨子柳玉宸道:“玉宸,你覺得應如何應對?”
柳玉宸早就想好一般,應對道:
“父親,鎏金閣目前在咱們柳家,陛下這是想用美人計”
“如果沒有做成呢?”柳文淵繼續問道。
“以秦風不屑風塵之女為借口推掉此事。”
“但”
“為表父親盡心盡力,孩兒可以借機與秦風相處,帶他獵奇新鮮事物,引他沉迷其中”
“成或不成,父親也有交代。”
“秦風那里孩兒也會如實相告。”
“好,去做吧。”柳文淵點點頭。
柳玉宸行禮轉身離開。
看著兒子的背影,柳文淵喃喃道:“秦風,你可千萬不要讓老夫失望啊。”
不多時。
秦風來到了鎏金閣。
里面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反觀對面刷著金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天上人間確是清冷蕭瑟。
想起前幾天酒樓開業時的熱鬧場景,秦風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殺了乾景睿。
如果不殺,憑借著酒樓收入的3500萬兩也能繼續和乾胤天周旋。
也能過上左擁右抱的生活。
但那太久了。
他等不了那么久。
他不能讓那些將士白死,他得為他們爭功,讓他們的遺孀能生活得更好。
這是他能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唯一能做的事了。
想到這些秦風的心情有些沉重。
他有點想打人。
“哪來的臭要飯的?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