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光微熹。
秦風睜開了雙眼,簡單洗漱一下拿著昨夜寫好厚厚一沓紙就出了門。
來到正院,此時院內站滿了人,除了府中仆從、護衛和秦岳親衛,還有一百多個年輕女人。
這些都是犧牲在戰場上的將士遺孀。
秦岳見秦風過來趕緊上前一臉嚴肅的小聲道:
“秦風我警告你,想要女人你可以去逛花樓,絕對不準打她們的注意。”
“不然我寧可秦家絕后,也會閹了你。”
還在迷糊的秦風感覺下體一陣發涼瞬間清醒。
隨即一股怒火升騰,昨天晚上為了賺錢的事他連楚江月都沒時間碰,現在還這么說他。
于是怒道:“老頭,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么?”
然而秦岳面對秦風的質問面色絲毫未改,毫不猶豫的道:“是。”
“不然你叫他們來干什么?還特意要年輕的。”
秦風瞬間無語,他也懶得解釋,不耐煩地道:“一邊呆著去。”
然后徑直走向人群。
秦岳一愣,隨即怒火中燒,這小子居然敢對他這么無理。
不過他也知道是誤會秦風了,在加上人多不好發作,便悻悻地站在一旁想看看這個鱉孫搞什么名堂。
只見秦風來到人群前方,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最近我鎮國公府想要發展些產業,需要雇傭一些人手。”
“管一日三餐,工錢要比市面上多一倍。”
“還將設立幼兒園管理剛斷奶的嬰兒、設立學堂給學生上課、設立養老院解決老人養老,解決員工的后顧之憂。”
“當然我后面說這些不是免費的,但保證收費僅僅是員工工錢的一小部分。”
“爺爺念著因大乾犧牲的英烈,讓我先問問你們愿不愿意干。”
此話一出現場的這群女人頓時興奮起來。
雖然她們有陣亡撫恤金,但也僅僅能保證餓不死。
現在不但能吃飽,孩子還能上學堂對于她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好事。
于是群情激奮:“干,我們干。”
秦風點了點頭,伸手示意眾人噤聲,然后道:
“好,既然你們都愿意,那我丑話先說在前面。”
“看在爺爺的面子上我留下你們,但如果你們當中誰不好好干活。”
“那么我會毫不猶豫地辭退她。”
“別到時候跟我講什么看在死去丈夫的情面,如果她在乎死去丈夫的情面就不會這樣做。”
“更別打著丈夫為大乾流血犧牲的旗號,這樣的人不配,還丟了所有英烈的臉。”
話音剛落,場間一名裹著青色頭巾約三十歲左右的少婦憤然開口:
“對,這樣的人不配,誰敢這樣做我第一個不同意。”
人群紛紛響應。
一旁,秦岳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作為一個領兵的大將軍,他無數次也見過無數戰前動員的場面。
他深知秦風這幾句話代表了什么。
不但成功地收服了這群女人,還讓她們自發地維護起自身榮譽,杜絕了后續的麻煩。
毫無疑問以后這絕對是一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鐵血隊伍。
就算是他也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
不是絕對做不到。
因為面對的不是戰場的士兵,而是一群女人
想到此,秦岳由衷地感慨。
自己這個孫子也不是白跟在女人后面,總算也學到點了東西
秦風不知道秦岳此時所想,如果知道他一定會氣得吐血。
作為一個現代人,怎么跟女人相處那是必修課。
所以對于眼前這個效果他并沒有什么得意。
見火候差不多了,他步入了正題。
“想要留下來工作的,一會兒到管家秦順那登記造冊。”
“現在我要說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
“秦順。”秦風看著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喊道。
他是爺爺選出接替之前管家秦福的,對于爺爺選人的標準他還是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