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乘法相也是法相!
十個他們師父也不夠人家一只手打的。
聞魏淵扭頭向雷海之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抹耀眼的青色光點:
“那得看這個太清觀怎么應對了。”
“若最終確有真君要坐鎮天陽洲,只要他們不太過分,伏低做小就是!”
“再不濟,為師帶著你們和宗門核心遠遁海外!”
突破是不可能突破的。
在魏淵心里,天陽真人為逞一時之強,還有所謂的宗門基業,居然要放棄道途,強行突破。
在他看來這簡直愚蠢,愚不可及!
如果他是天陽真人,早就跑路了。
將來準備完全,得了上乘法相再把場子找回來就是。
“師父,太清觀真的有真君嗎?”
看著弟子們好奇的眼神,魏淵略顯遲疑的點了點頭:“應該是有的吧,看他們這般有恃無恐的樣子。”
太清觀的寶舟就這么肆無忌憚的圍繞著天陽宗運行十天了,整個天陽洲修仙界都知道這事兒。
沒人認為幾個真人就可以駕馭四階寶舟對抗可能成功的天陽真君。
所以,關于太清觀有真君的猜測早就滿天飛了。
“也不知這太清觀來自哪里,莫不是傳聞中的外洲?”
魏淵感慨著說了句,身旁卻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東道洲。”
“嗯?”
魏淵皺起眉頭,疑惑的回過頭來:“你們怎么知——”
話還沒說完,他便看見了身后兩個弟子眼中毫不掩飾的萬分驚恐。
“不對!!”
“這聲音很陌生!”
一股涼氣瞬間從他的腳底直沖頭頂!
剎那間,魏淵體內的圣胎便猛然爆發,想要催動法寶朝側面轟去。
怎料下一瞬......
“啪~”
一只手掌輕輕的拍在了他的左肩上。
圣胎沉寂,法力凍結。
就連心臟似乎也不再跳動。
魏淵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道友且安心,本座只是過來瞧瞧你。”
陌生的聲音再次響起。
肩膀上的手放了下去,身體的禁錮消失,魏淵這才神色僵硬的轉過頭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面容隨和的青年男修。
只瞬間,他便猜到眼前之人的身份。
緊接著深吸一口氣,強行保持鎮定,拱手拜道:
“晚輩魏淵,拜見太清真君前輩。”
泰尚打量了他兩眼,就將他底細看的清清楚楚、干干凈凈。
“你就是赤火門的門主吧?”
“晚輩正是。”
“本座聽你們天陽洲的消息說,你結的是個仙胎,看來你也是個懂得藏拙之人。”
魏淵尷尬的咧嘴笑了下,一時不知該怎么回話。
要是說錯話,惹得眼前真君厭煩,就徹底完蛋了!
“如剛才所,本座來自東道洲,你可曾聽說過?”
“古籍之上略有耳聞。”
“嗯!”
泰尚頷首而笑,緊接著說道:“本座道號洞淵,也有一個淵字,看來與道友還算有緣啊!”
“啊...呵呵......”
魏淵又是尷尬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我怎么回?
我要說有緣,萬一你不高興直接殺了我怎么辦?
我要說沒緣,就更是找死了。
“你也不必如此緊張!”
泰尚背負雙手站在前方,眼睛看向北方的天陽宗雷海。
“若不是這天陽宗先前居然敢率眾圍剿太清弟子,本座也不會如此行事。”
“待本座滅了天陽宗之后,不久就會回東道洲了。”
“本座看你還算有緣,你也是個懂藏拙、知進退的人,將來這天陽洲的事情,可有什么想法?”
雖然泰尚背對著他,但魏淵身上的冷汗一直就沒有停過。
他總覺得這是個送命題。
要說不想獨霸天陽洲是假的,但魏淵知道現在這根本不可能!
而且現在說出來,他總感覺不妙。
可要說沒想法,一切唯太清馬首是瞻,會不會太虛偽了?
魏淵幾次欲又止,心里別提多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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