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雙碧綠色的眼睛里,沒有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他極其平靜地,一字一頓地詢問海老藏。
“你……要不要現在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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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中的‘三分之一軍隊’……”
“……能否擋住一尾守鶴的踐踏?”
話音未落。
“咔嚓……咔嚓咔嚓……”
堅硬的石質地面,以我愛羅為中心,開始寸寸龜裂。
無數金色的沙子,從裂縫中瘋狂涌出,宛如擁有生命的毒蛇,在我愛羅的身后匯聚、升騰。
沙子凝聚成型,最終化作一只猙獰可怖的巨大頭顱虛影。
一尾守鶴!
守鶴的虛影咧開巨大的嘴,發出一聲低沉、壓抑的咆哮。
“嗷——!”
海老藏臉上的血色,在瞬間褪得一干二凈,變得慘白如紙。
他身后的幾名保守派長老,更是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
整個會議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我愛羅漠然地掃過全場,每一個與他對視的長老,都下意識地避開了。
“我宣布,從今日起,任何阻礙砂隱村發展,任何私通外敵者,將以叛村罪論處。”
“當場處決,絕不姑息。”
千代婆婆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當她看到我愛羅眼中那股不容置疑的決絕后,最終化作一聲悠長的嘆息,選擇了沉默。
她知道,這只雛鷹,已經真正長成了可以庇護整個砂隱的雄鷹。
只是……我愛羅認定的榜樣可能不是她所期盼的。
我愛羅的視線轉向手鞠。
“手鞠,立即清點海老藏派系掌控的所有軍隊番號、物資倉庫。限三日內,將全部指揮權與調度權,移交風影辦公室。”
“是!”手鞠立刻應道。
海老藏渾身顫抖,他無法接受自己一生的經營,在短短幾分鐘內化為烏有。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反抗。
“我愛羅!你敢!”
他剛站起一半,一股磅礴的沙流便從地面涌起,如同鐵鉗般死死地壓住了他的肩膀,將他重重地按回座位。
“咔……咔咔……”
海老藏的骨骼,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
我愛羅沒有再看他一眼,而是對著所有人,宣布了最后的決定。
“即刻起,解除海老藏的長老職務,及其在村內的一切權限。”
“將其軟禁于府邸,由風影直屬暗部全天候監視。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府邸半步。”
這一次,會議室內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出聲反對。
那些曾經支持海老藏的長老,此刻全都低著頭,噤若寒蟬。
會議在一片壓抑的沉默中結束。
風影辦公室。
鳴人與我愛羅相對而坐。
我愛羅為鳴人倒了一杯茶,動作有些僵硬。
“我不想用這種方式。”他低聲開口,打破了沉默,“但砂隱村……已經沒有時間可以浪費在無休止的內耗上了。”
鳴人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茶水很苦,就像砂隱村的現狀。
“你做得很好,我愛羅。”
鳴人放下茶杯,平靜地看著他。
“真正的領袖,必須學會在關鍵時刻,展現出鐵血的決斷。這不是殘忍,而是對更多人負責。”
鳴人認可我愛羅的手段,因為他自己,就是這么一路走過來的。
同一時間。
砂隱村的某個廣場上。
赤砂之蝎又教了一天的傀儡術。
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孩子們嘰嘰喳喳地圍著他,展示著自己一天的成果,眼中滿是崇拜。
很快,他們的父母陸續趕來,牽著孩子的手,笑著向蝎道謝,然后漸漸走遠。
廣場上很快變得空空蕩蕩。
只剩下蝎一個人,站在原地。
他看著那些家人離去的背影,感受著廣場上逐漸冷卻的空氣,心中涌起一陣許久未曾有過的空落。
他緩緩抬起手,看著自己由傀儡構成的冰冷手掌,久久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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