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意味著這兩個問題無法通過劉蝶琳的蘇醒得到答案,還要等她恢復記憶才行。”
    得知自己的女兒失憶劉榆十分的痛心,那孩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強大的刺激。
    不然絕對不會出現失憶這種事情,其他方式造成的失憶徐靜一人就可以解決。
    也只有這種精神的自我防護,徐靜拿他一點方式都沒有。可首席卻對徐靜的報告提出疑問。
    沒辦法徐靜的報告讓之前的計劃又一次進入待商議狀態,這場會議只能繼續開下去。
    “可尋常的失憶你不是能獨自解決,莫非劉蝶琳這次失憶方式很少見,少見到連你都沒有解決辦法。”
    首席的疑問劉榆跟其他二席已經得到答案,只是徐靜接下來的發卻跟他們心中所想完全不一樣。
    “劉蝶琳失憶的方式確實是前所未見。
    我之前遇到的失憶患者都能從他們的精神世界找到破碎的跡象,通過對那些破碎進行修補得以讓那些人重拾記憶。
    可我探查劉蝶琳的精神世界卻發現,她的精神世界沒有任何破碎的跡象。
    我也嘗試探查她的記憶,看看她是不是在裝失憶想要逃脫我們的追問。
    可劉蝶琳精神力的特殊性讓我無法進行探索。不得已我只能先來進行報告,看看各位有什么想法。”
    可徐靜這位精神層面的專家都沒有對策,他們這些人又怎么會有對策。
    雖然首席的精神力比徐靜要強大,可首席現在的處境不允許她來為劉蝶琳進行檢查。
    無奈首席只能繼續放權“徐靜,劉蝶琳的事情依舊由你負責好了。
    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劉蝶琳恢復記憶,當然也不能傷害到劉蝶琳的身體。
    主母事件的經歷對劉蝶琳很重要,她需要有這段時間的記憶才能讓我們進行接下來的計劃。”
    徐靜從首席那邊接過相應的權力“對了首席,主母的事情我們該怎么辦。
    我們原本計劃就讓它那么死在那座生存區,可劉蝶琳卻將它救了回來。
    現在我不方便對它動手,你看你們誰手底下有人有把握能將主母從劉蝶琳手底下擊殺。”
    徐靜說的事情完全是強人所難,將主母從硬抗氫彈baozha的劉蝶琳手中擊殺,這種事情想都不敢想。
    見其他三席閉口不語,這件事情又只能讓首席去派人“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派人去將主母解決。
    雖然無法讓她徹底死亡,但也能讓她失去對我們的威脅。”
    “果然是首席,做事就是這么讓人安心。
    只是不知道首席你打算派誰來處理這件事,我也好配合你將這場戲演下去。”
    “我說了你不用擔心,就絕對不會讓你進入其中。那個人很有特征,相信你見到之后就會知道她是我的人。”
    徐靜還想要繼續問下去,可還不等她開口首席就單方面將她的通訊結束。
    其他人見徐靜從會議中消失,也明白這場會議終于迎來結束。
    果然在三人的期盼當中首席說出了那段令人興奮的話語“那么本次會議到此結束,各位次席還要各司其職不要讓聯邦的榮譽遭到玷污。”
    說完首席也從本次會議中消失,只留下三人坐在屬于自己的席位上久久沒有離去。
    對此劉榆率先從座位上站起來離開會議室,二席跟四席見到這一幕也是從座位站起來離開會議室。
    與此同時的科技院也結束了羅本生的任務匯報,雖然這次任務只有他一個人平安回來。
    但羅本生能夠回來就已經超出了那些人的預料,原本認為在聯邦那樣的形勢下羅本生一定會永遠的留在那里。
    但眼下羅本生不但平安回來,還帶來了如此多有用的情報。
    科技院的那些老家伙連忙召開會議進行商討,連原本沒有資格參加本次會議的袁守仁也因為羅本生的緣故得以參加。
    袁守仁見到自己有這樣的待遇也明白:
    那些人終于因為羅本生肯多看自己幾眼,接下來自己要做的就是安分守己讓他們信任自己。
    召開會議的還有莊勝所在的生物院,只是由于主母是在他們這里產生,很多情報他們都清楚。
    這就導致莊勝沒有帶回太多有用的情報返回生存區,這并不是莊勝的能力不行,而是生物院的太高。
    主母本來就是生物院其中一個生存區的實驗產物,莊勝就算再怎么探索也查不出再深層次的內部情報了。
    不過跟羅本生相同的是莊勝因為平安返回生物院從而得到了高層的獎賞。
    又因為莊勝本身并沒有直屬上級,這就導致那些高層將目光放在了莊勝本身。
    莊勝也因此在生物院的地位得到提高,說話的分量也增添了幾分。
    跟兩個召開會議組織相反的城墻此刻是不一樣的氛圍,因為趙劉芳答應過劉蝶琳不會將太多情報直接告訴給總管。
    這就直接而導致總管只知道了本次事件的結局,并沒有任何涉及到其他組織的情報。
    總管從趙劉芳的眼神中看出了隱瞞,也推測出這是劉蝶琳的請求。
    為此總管并沒有為難趙劉芳,而是任由他隱瞞下去。
    在辦公室的總管一直在等劉蝶琳的通訊,他相信劉蝶琳一定會給自己打來。
    可當通訊器響起接通后,對面的人并不是劉蝶琳而是聯邦的二席。
    得知對方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劉蝶琳,總管沒好氣的發“你在這種時候給我打來是有什么話要說。”
    對方也并沒有因為總管的語氣有半分不滿“我來是想告訴你,劉蝶琳她已經失憶了。所以你想要知道的事情還是要從你的下屬那里得到答案。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你的情況,那就要看你身邊的人對你是否忠誠了。”
    說完二席便將通話掛斷。
    得到這一消息的總管將通訊器放在桌前,渾身無力的躺在身后的辦公椅上抬頭望著潔白無一物的天花板。“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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