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劉蝶琳不禁在內心發出感嘆。
就這樣回家路上的小插曲就這么在漫長的黑夜中悄然結束。不過此時此刻在別的地方會不會有更為慘烈的戰斗呢,也許吧。
一夜過去,天漸漸的亮了但似乎又沒有完全的亮。
太陽雖有照亮天空之能,但又照不亮所有的天空。
劉蝶琳一如既往地做好早飯等著弟弟妹妹的起床,不同的是她這一次沒有著急叫醒他們而是轉身去收拾東西。等收拾的差不多時不等她叫醒他們就自然醒了。
“啊~姐一大早的你收拾什么東西呢,聲音都把我們叫醒了。”劉葉晨望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姐姐“姐姐這是要準備離開這里嗎,可是告示上不是不允許我們離開公寓的嗎?”劉繭發出提問。
“是這樣的,我昨天夜里已經通過某種途徑確認過了,物資是不會送來的并且我們只有從這里出去才有機會再次見到我們的父親。所以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劉蝶琳不忍的告訴他們殘酷的事實
“怎么會這樣,這不就是普通的強效型傳染病毒嗎?為什么到最后會演變成這樣,我不相信!”劉繭面對突如其來的人生變故一時接受不了。
“所以,姐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們出去之后就一定能見到父親,畢竟我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父親的消息。”劉葉晨說到這里就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我確實無法保證我們一定能見到父親,但我能保證我保護你們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無論前方是刀山火海,虎豹豺狼我都將視若無物!”
“這樣的話我沒話說,畢竟在這個家你現在才是話事人。”劉葉晨無奈聽從于姐姐的安排。
反倒是劉繭因為舍不得這里想要過1天再離開這個地方,踏上尋找父親的道路。就這樣三人的一天就這么平靜的度過,反觀其他人日子就沒有這么好了就比如樓下李叔。
“該死,那劉家的小東西平常不是很好說話的嗎?怎么到了如今一點吃的都不愿意拿出來于我們這些鄰里分享,真是白瞎了她們剛來到這里的時候那么用心的照顧他們,一群白眼狼!”
說話的人是李叔的妻子王贖,劉蝶琳習慣親切地叫她王大娘。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了,那天晚上還能輕易拿到近3天的食物,誰知第二天過去是一點東西都沒有。你說她會不會知道了是我們把另一張告示偷偷撕下來的事?”
李叔看著面前發脾氣的王贖只敢順勢抱怨,全然忘記了自己曾經的論。
“那小妮子今天一天都沒有出門,她們的食物肯定不夠支撐她們度過明天,今天晚上你就別睡覺了給我守在窗戶那里,給我死死的盯著她只要她有任何異常的行為,馬上告訴我聽到了沒有!”
“可我也不一定能整個晚上都守在窗戶邊啊,萬一她凌晨3點才出門我撐不到那個時候。”李叔聽著王贖無理的要求輕聲反駁
“我不管,反正你這條命是當年我撿回來的,你要是做不到的話就趁早離開這個家吧,這個家不需要沒有用的人。
”王贖一邊說著當年的事一邊惡狠狠的看著李叔,仿佛面前的人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可以隨意使喚的奴仆。
就這樣王贖一早就睡了,只留下李叔一人守在窗戶邊上望著窗外,時不時抬頭望向天空似乎在想些事情,又似乎是為了不讓透明的液體流下來。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李叔終于等到劉蝶琳出來,可下一刻他卻見到了難以置信的事情。
劉蝶琳一個人在只有部分墊腳物的情況下躍出了近3米高的圍墻,這讓李叔一下子從窗戶邊上栽了下來“這真的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嗎?我真的要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不成?”
慌張之下李叔只能跑到臥室將自己的所見講于王贖聽。
只是王贖正在熟睡被李叔給晃醒后火氣再一次上來了:“干什么,想死啊!這大晚上的你不去盯著她跑來這里霍霍我,你想造反不成?”
“不是啊,我是想說我見到劉蝶琳了,她自己一個人翻越了公寓的圍墻,將近3米高的圍墻啊。”李叔連忙顫顫巍巍的解釋
“你這老東西難不成睡糊涂了?劉蝶琳那小身板能翻越圍墻,鬼才信嘞。你要是再因為這種夢話叫醒我別怪我對你動手了。”
“我說的都是真話啊,你怎么就不信呢!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要不了多久她就回來了。”
“誰要信你的鬼話,要發瘋出去發瘋,別在這里打擾我睡覺,去去去。”王贖像是在驅趕什么東西一樣讓李叔遠離自己,讓自己睡個好覺。
最后李叔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勸她,只能無力地邁著摔傷的腿回到沙發上靜靜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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