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說什么她是大學生,跟我表弟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沒有共同語了。還說她是吃商品糧的干部,我表弟一個農民配不上她。”
“我表弟氣不過,跑到城里去找她。”
“那女的卻托派出所的關系,把我表弟拘留了半個月。”
“從拘留所里面出來,我表弟又找到那女的,把她捅了。幸虧罰官念在那女的也有過錯的份上,才沒判我表弟死刑。不過我表弟被判了無期徒刑,少說也得在里面呆十幾二十來年,出來人也廢了。”
“我姥娘知道我表弟判了無期,眼睛都快哭瞎了。”
“仗義每多屠狗輩,無情最是讀書人吶。”
高興撣撣煙灰:“所以自己有錢,吃了喝了,也別供對象上學。”
“老板你還是挺有福氣的。”
徐正陽道:“老板娘她也是大學生,她沒嫌棄你個初中沒畢業的。”
“那是咱個人魅力大。”
高老板嘚瑟道:“都不用供她上學,她也對咱不離不棄。”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高興心里挺虛的。
如果他沒有重生,或者他重生了沒有去魔都找蘇欣,而是在家就把高肅收拾了,蘇欣要是渡過了死劫,他倆也難說能走到一起。
“陽仔,你就沒有個小青梅或者未婚妻啥的?”高老板問道:“你小子長得濃眉大眼、四方大臉的,屬于姑娘喜歡的長相啊。”
“算是有吧。”
徐正陽道:“我在紅墻大院里面當兵的時候,跟一個女機要員看對眼了。可惜人家家里門第太高,我高攀不上,被棒打鴛鴦了。”
“其實,就算我跟她能成,上門女婿也不是好當的。”
“那是必須滴。”
高興拍拍徐正陽的肩膀以示安慰:“能當上女兵的,家里就沒有普通的。高門大戶人家,生女兒最大的作用就是聯姻,或者用來拉攏可造之材,顯然你小子這個護院家丁不屬于他們認為的可造之材。”
“你不要這么蝦仁豬心好不好,老板。”
徐正陽不滿地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
“莫欺少年窮,莫欺中年窮,莫欺老年窮。”
高興樂呵呵地捅徐正陽的肺管子道:“你個農民,一輩子受窮。”
“sharen了……”
背后突然傳來了大叫聲,高興回頭看時,只見圍成一圈的吃瓜群眾四散奔逃,王念滬則拿著一把長長的刀子一下下往地上一個男人身上捅。在他們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女人躺在地上,身邊一大灘血。
“臥槽!”
高老板又麻了:“難道老子死神buff又湯姆生效了?哪里有老子的身影,哪里就得死人?要不老子開個喪葬用品店玩玩兒?”
部隊多年的教育果然沒有白廢,不等高老板下命令,寧小偉和徐正陽倆人就飛奔過去,一腳踢飛了王念滬的刀子,然后把他控制起來。
“沒氣了。”
探了探倆受害者的頸動脈,徐正陽搖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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