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姐還是很給力的,一個電話,就搖來了去年才成立的武驚窮省總隊文工團的兩名女舞蹈演員陪高老板吃晚飯。
可能是怕高興放不開或者別的原因……嗯,跟兩名女舞蹈演員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真比高老板帥那么一捏捏……也就一捏捏的奶油小白臉子,等菜上齊喝了幾杯酒,羅瓊華就帶著小白臉子離開了包間。
雖然不能上手,但有兩個英姿颯爽的制服美女作陪,高興還是很滿意的。基于高老板的魅力亦或是攝于他的權力,畢竟是叫她們來是陪領導的嘛,高老板問啥,倆美女就答啥,可謂是知無不無不盡。
倆美女都是川省人,還是同班同學。去年武驚窮省總隊文工團去她們市招文工團員,正上高三的倆人有幸入選。
她們來自普通又不普通的家庭。
說她們普通,是因為她們的確就是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不是什么高干子女;說她們不普通,是因為一個的父母都是老師,另外一個的姐姐則是市某個國企工會宣傳隊的,都是有藝術細菌的家庭出身。
農村出來的女孩可能比她們長得還漂亮,但沒幾個能歌善舞的。
相對來說,文工團還是給了普通家庭孩子機會。
高干子女們進文工團的其實并不多,一來不是所有人都有藝術細菌,二來則是高干家庭才不想讓自家閨女做以色娛人的“戲子”。
機關、通信連、衛生隊等,才是高干家庭出來的女兵常去的單位。
“氣死我了。”
包間門被猛地推開了,羅瓊華氣鼓鼓地進來,后面除了那個小白臉子,還跟著一個看起來挺年輕但穿得很正式的女人。
“你們仨可以走了。”
羅瓊華拿起高興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對三個文工團員道、
“是,領導。”
三個文工團員立正敬禮,然后離開了包間。
“咋啦,羅大姐?”
高興給羅瓊華酒盅里滿上酒,問。
“你大姐我平生我最恨強迫女人的臭男人。”
羅瓊華端起小酒盅,一飲而盡。
“呃……”
高興左右看看他的座位兩邊空著的座位,笑而不語。
嗯!
兩個女文工團員不是被強迫來陪酒的,而是完成祖知分配的任務。
被羅瓊華帶進屋的那個年輕女人先是趴在桌上哭,都給高老板哭毛楞了,好不容易才停下來,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一口氣喝了半瓶。
“我叫宋雁,北雁南飛的雁,66年的,滇省人。”
年輕女人開始自我介紹:“82年才17歲的我考入了華東師大生物系,86年大學畢業留校任教。88年窮省成立,我跟幾個同事辦了停薪留職,湊了5000塊跨海峽過來闖世界,立志每人賺個200萬。”
“可是我們來了以后,根本不知道做什么,湊的錢也快花完了。”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們打聽到椰城這邊有家合資冰箱廠由于經營不善,外資撤走了,就留下1000多臺啟動不了的冰箱。我們去倉庫看那批冰箱,覺得還能搶救一下。”
“于是我們從粵省順德那邊的國營冰箱廠請來了技術員,技術員來了以后說只要更換一些配件,那批冰箱就能正常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