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石有天然形成的皮色和毛孔,玉肉顏色也十分豐富,和田玉有的顏色它也都有,不懂行的人經常把水石當成和田玉撿回家。
“那您慢慢找著。”
高興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地從大爺們身邊經過,臨走前還瞅了一眼棋盤上的“將”,打定主意找個機會,再讓趙德芳使個美人計把老“將”也請走。高興有強迫癥,棋盤上就一個木頭棋子,看著不舒服。
“偷棋子的小賊死媽。”
“生兒子沒腚眼。”
“#¥%&*……”
……
大爺們七嘴八舌罵著,有普通話,也有方,罵得高興一陣耳熱。
掏掏耳朵,高興扭頭啐了一口:“祝你們早日中風,早登極樂。”
“隨地吐痰,罰款十元。”
一個戴著紅袖箍的大媽沖著高興殺奔過來了。
其實罰款金額早就降下去了,但是紅袖箍大爺、大媽們依然頑固地執行舊標準,這也叫“城市衛生罰款聯產承包責任制”:交夠市里的,留足隊里的,剩下都是自己的。鬧好了,比他們每月退休金還高。
“給……個毛。”
高興撒丫子就跑,大媽那兩條小短腿倒騰得雖然不慢,但怎么能攆得上高興那兩條一米出頭的大長腿。
“#¥%&*……”
紅袖箍大媽攆了一陣,雙手扶著大腿,用方詛咒著高興。
“從來生死都看淡,專和大爺大媽對著干,我命由我不由天,氣死大爺大媽埋進田。”全然忘了自己曾經也是大爺的高興念著小魔丸的口頭禪,一路小跑著趕到了離家屬院不遠的提籃橋預備學校。
找到蘇欣上課的教室,剛好趕上她們課間休息。
“別上課了,跟我走。”高興對蘇欣道。
“你干嘛?”
東北虎娘們金鑫鑫先發了:“有你這樣當男朋友的嗎?怎么能拉著女朋友逃課呢?我們剩下的課不多了,上一節少一節。”
“上什么課上課。”
高興拉起蘇欣就往外走:“小蘇的課本書包麻煩你帶回宿舍。”
“憑什么呀?”金鑫鑫不滿道。
“就憑我跟你爹是兄弟。”高興扭頭道:“敢不聽你小叔叔我的話,回頭我讓我老金大哥扣你的生活費,讓你饅頭都啃不起。”
“我從來都不吃饅頭,只吃米飯。”金鑫鑫叉著腰道。
“祝你只吃得起醬油泡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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