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豐道:“我們系一個副教授就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還是78年首批52名赴霉留學者之一。聽他說他在那邊,人家的核心實驗室根本不讓華夏人進,哪怕你加入他們的國籍也不行,防著你呢。”
“就是。”
劉家峽也道:“咱們懂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人家老外就不懂了?雖然霉國是個移民國家,但是那里畢竟是人家白種人的地盤。咱們這身黃皮膚,到了人家地盤,永遠成不了人家自己人的。”
“別說咱們是還跟他們打過仗的黃種人。”
話少的龍羊峽難得發:“黑人跟他們一起生活了幾百年,還不是被他們白皮歧視和排擠,白皮是世界上最排外的種族。”
“你們出過國嗎,就這樣說?”
被“孤立”的傅旦絲毫不虛道:“白種人的世界被你們說得那么不好,那為什么世界上最富裕的國家是人家霉國、西歐和本子,科技和文化也最先進?人家能成功,說明人家的制度和發展模式是對的。”
“反觀毛子和東歐,都快過不下去了,這也是咱們國家要對西方敞開大門,向人家學習的主要原因。而派出留學生,就是向西方學習最好的途徑。留學生可以把人家先進的科技和制度帶回國內……”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胡景濤打斷傅旦:“你出國留學,如果你有機會留在國外,人家那里的物質條件那么優越,你會回來嗎?”
“當然會回的生我養我的祖國的。”
傅旦說出這句話,自己都心虛得不行。
“才怪……”
……
蹬上自行車去北外找女朋友,張三豐跟女朋友在學校食堂吃了頓晚飯,然后倆人推著自行車鯊臂呵呵在校園外馬路上散步。
“小雪,報告你一個好消息。”
張三豐含情脈脈地看著趙瑞雪道。
“是什么好消息啊?”
趙瑞雪看向張三豐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也就是現在是大冬天,凍腚,要不然倆人高低得找個沒人的地方來一發。小樹林、草叢等等,都是年輕的大學生們宣泄青春的戰場。
“我得到了一個出國的機會。”
“是嗎?”
趙瑞雪臉色一暗,擠出一絲笑容道:“那祝賀你啊。”
聽過、見過太多太多畢業就分手、出國就分手的事情,趙瑞雪知道她跟張三豐的緣分應該快到頭了,更別說張三豐本身就是個花心的。
“你個小傻瓜。”
張三豐停下來刮了刮趙瑞雪的鼻子:“是咱們倆出國的機會。”
“豐哥,是怎么回事啊?”
“是有個進出口總公司的人……”
對趙瑞雪講明事情原委,張三豐問:“小雪愿意跟我一起去嗎?”
“嗯嗯嗯,我愿意的。”
趙瑞雪狂點頭:“豐哥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永遠不分開。”
“那你不怕有可能會影響到你的畢業分配嗎?”張三豐問。
“不怕。”
趙瑞雪從后面摟住了張三豐的腰,臉貼在張三豐的背上:“只要能跟豐哥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哪怕不工作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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