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安娜看看紅毛老外,道:“怎么能這樣對待外賓呢?”
“賓你奶奶個臭腳丫子。”
高興罵道:“這是西洋人的地盤,咱們才是外賓。別忘了你湯姆領的是誰的工資。能干干,不干滾,老子不是找不到翻譯。”
“哦。”
被高興兇了一頓的高安娜終于老實了,先找服務員要了酒,然后拎著酒走到紅毛老外身邊好一陣大哇啦。
“泥嚎。”
紅毛老外從高安娜手里接過酒,氣勢洶洶走了過來,擰開瓶蓋一仰脖,比純酒精度數低不了多少的高度酒就往嘴里灌。
“哈拉少,哈拉少。”
高興邊拍大腿邊叫好,跟看耍猴似的。
不對!
猴猴辣么可愛,這傻波一不配當猴。
要當也是當紅毛大猩猩。
別看傻波一紅毛老外氣勢挺足的,可他的酒量相當不咋地,也就喝了不到五分之一瓶吧,他就化身人形小……大水龍,噴得到處都是。
“真湯姆廢物。”
被噴了一頭一臉的高興高老板直呼晦氣,用餐布擦擦臉,然后在餐廳服務員圍上來之前帶著汪月明和高安娜離開了餐廳。
至于紅毛老外。
讓他去死!
回到酒店高興就去洗澡,都快把一瓶“沐浴露”用完了,還是能聞到身上的臭味兒,也不知道是真臭還是高興的心理作用。
“哈哈。”
汪月明坐在高興的床上嘎嘎樂。
他們住的是三個臥室的套房,每間臥室都有獨立的衛生間。
“笑你妹啊。”
高興沒好氣地瞪了不省心的下屬兼小舅汪月明一眼。
“我妹是你姨。”
汪月明抖摟著腿,道:“大興啊,咱們是不是趕緊離開毛子的地頭啊?毛子人手黑著呢,你拿了人家一百萬美刀支票,不怕黑吃黑?”
“你說得對。”
高興用毛巾擦著頭發道:“明天把支票去銀行兌了就回國。”
“老毛子這邊也挺有意思。”
汪月明道:“明明跟歐美那邊是死敵,卻允許歐美人在這邊開銀行。歐美那邊開銀行的就沒有好人,不怕他們把毛子掏空啊?”
“誰說人家允許歐美人在這邊開銀行了?”
高興把擦完頭發的濕毛巾甩到汪月明頭上:“法律上和行政上肯定是不允許的,但是真有人干了,官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
“還有,你個外國農民都能看明白的事,老毛子那些當官的和專家教授能看不明白?他們這樣搞無非就是自己原來搞的那一天玩不下去了,想跟西方學,最終目的甚至是想投入西方的懷抱。”
“可是你覺得西方會帶著毛子玩嗎?他們自己都分贓不均,互相斗來斗去,怎么可能允許再進來一個搶肉吃的。無非就是把老毛子當成金礦而已,挖完了就拍屁股走人。咱們不也是來這邊挖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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