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高興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黃金只有保值的功能,升值的空間并不大。
高興重生之前,金價也就剛破千,不過翻了二十來倍而已。
咱老高要搞也是搞那種能升值百倍千倍甚至萬倍的長期投資。
“小高啊。”
雖然比高興大好幾歲,但高興仍然喜歡叫高安娜小高:“聽說你是北外的高材生,那里可是外交官的搖籃。我聽過一個說法,說是每個紅旗升起的地方,都有北外人的身影,不是外交官就是翻譯。”
“聽金經理說你熟練掌握英法德俄日五門外語,你怎么沒去當外交官,而是在這小小的邊貿公司當個小翻譯,這不是屈才了嘛。”
“扎鐵了老心。”
汪月明心說:“就她這白匪軍后代的身份,怎么可能通過鄭嬸?”
高安娜抿著嘴不說話。
“同樣都是姓高的,高某我連普通話都說不好,小高你居然會說五……不,六門語,實在是太厲害了。”高興沖高安娜豎起大拇指。
“其實學習一門語一點兒都不難,只要經常使用,就很容易掌握。”高安娜謙虛中又帶著點自得:“我就是在上大學的時候,課余時間在旅游景點給國際友人當導游,所以才掌握了這么多門外語。”
“此不假。”
汪月明道:“我騎過的那個叫索菲亞的大洋馬,聽她說來這邊不到三個月,就可以熟練用漢語跟華夏客人交流。都說漢語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學的語,這樣看來,難不難,只在你會不會用心去學。”
“滾你麻的蛋。”
高興又忍不住罵汪月明道:“你跟那大洋馬所謂的交流,無非是你好,用力,你好棒啥的。你讓她給你背段繞口令試試?”
“你這不是搞笑呢,大外甥。”
汪月明道:“騎馬騎到關鍵時刻,胯下的大洋馬張嘴就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咋著,你倆看村晚呢?”
“呃……”
高安娜不好意思地說:“那些大洋馬的漢語都是我教的,我還真教過她們背繞口令,不過她們學不會,她們也就會唱個茉莉花。”
……
高老板在黑市這邊的展銷會上顆粒無收,只得跟團坐船去了江對面的布市參加那邊的展銷會,期望能有所收獲。
正常情況下,出國肯定是需要護照和簽證的。
并且高興來這邊之前,蘇欣托人給他和汪月明辦了護照。
不過為了促進邊貿,一切手續從簡,跟團過來用不著簽證,只要有老帽子這邊展銷會發的邀請函就行。
“穿上大衣。”
到了展銷會,高興看著熙熙攘攘的參展觀眾,命令汪月明道。
“可以不穿嗎?”
在這個搖著扇子都嫌熱的季節,汪月明不想服從命令。
外東北的天氣就是怪,八月飛雪不稀奇,十月熱得跟蒸籠一樣也不是不可能,主要就是看西伯利亞寒流它老人家什么時候南下走親戚。
“你說呢?”
高興瞪了汪月明一眼:“你不穿難道讓老子穿啊?老子嫌熱。”
“說得好像老子不嫌熱似的。”
汪月明老大不情愿,但還是穿上了狗皮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