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低頭耳語,在外人看來倒是夫妻恩愛。
不過慕修白的好朋友卻有些看不懂慕修白的操作了。
只要是兩人的朋友都知道兩人在外面表現的恩愛都是演戲的。
慕修白根本不喜歡阮宓,而阮宓卻是慕修白的舔狗。
見阮宓的身影消失,許凌風開口問出自己的疑惑,“慕哥,你不對勁啊,怎么突然這么關心阮宓了?”
其他人也出聲附和,“是啊,怎么突然對阮宓這么上心了。”
慕修白唇角微揚,笑得有些意味深長,晃動著手中的酒杯緩緩開口。
“一個有美貌,有智慧,還有身份背景的女人在身邊,還是值得我費點心思的。”
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朋友,“一會宴會開始,別忘了多敬她幾杯酒,酒里別忘了加點料。”
許凌風愕然,“慕哥,今天可是你的生辰宴,就算要抓阮宓的出軌證據,也不能在這樣的場合啊,到時候你的臉面還要不要。”
慕修白挑眉,“要的就是證據,不過不是出軌的證據,今天我要讓阮宓徹底成為我的女人。
我要讓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到時候記得叫所有人來抓奸。”
衛生間門口,阮宓又跟周媚遇見了,確切地說是周媚在堵她。
阮宓沒有搭理周媚,繞過周媚擰開水龍頭清洗雙手。
阮宓的不理睬讓周媚的心里十分不舒服,好像她是跳梁小丑一樣。
周媚:“你為什么要來?還粘在修白的身邊讓別人誤以為你們關系很好。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修白回心轉意不跟你離婚嗎?”
阮宓關掉水龍頭,抽出旁邊的擦手紙巾仔仔細細地擦拭。
最后扔進垃圾桶。
回身對著周媚那張暴怒的臉,云淡風輕的說道。
“都說孕婦易怒,一孕傻三年,說得還真是對呢。
不過沒說懷孕的人耳聾眼瞎吧?”
周媚氣結:“你罵我?”
阮宓扯唇,“我那叫陳述事實,明明是慕修白利用公司股權作為條件求我參加的,明明是慕修白拖著不想離婚而非我不愿。
你說,你不是耳聾眼瞎是什么?”
周媚震驚,“你說什么,公司股權?”
阮宓聳了聳肩,“對呀,百分之五呢,不要都不行,偏要給。”
周媚氣瘋了,憑什么,阮宓她憑什么?
可她不能輸,笑著回應,“不就是百分之五的股權嗎?那你知道今天修白會對外公開我和他的關系嗎?”
阮宓沒有說話表情淡淡的望著,聽著周媚的下文。
周媚:“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真正的慕家人,而你什么都不是。”
阮宓:“說完了?說完就靠邊吧!”
周媚:“你沒聽清我說什么嗎?我說……”
阮宓比了個停止的手勢,“聽清了,不過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也拜托你,不要整天盯著我,也不要在我面前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就算你現在進了慕家祖墳,我也只會微微一笑。
因為有你的加入,慕家祖墳不僅冒青煙,還冒綠煙呢!”
說完直接走了。
周媚氣得眼睛都紅了,冒綠煙?誰家祖墳冒綠煙!
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議地盯著阮宓離去的方向。
怎么可能?阮宓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慌亂地翻找出包包里的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有好事,你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