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轉頭看向門口,慕修白冷著臉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顧蘭英。
“你不會覺得你要撤訴這件事就結束了吧,這可叫一條生命,還沒有度過危險期。
一旦流產,你就是謀殺,謀殺的罪名可不比毆打。
你的律師也在外面,要不要讓她給你普法,看看這件事應該怎么算?”
慕修白說完,顧蘭英也來到她的身旁,就像以前一樣親昵地拉著她的手。
“宓宓啊,你是聰明的孩子,只要我們還是一家人,就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你說是不是?”
阮宓擰眉,對于顧蘭英的觸碰她十分厭惡。
抽回自己的手,眼底醞釀著風暴。
看著顧蘭英這張虛偽的臉,會讓她想起自己喝了兩年的苦湯藥,而她想要當媽媽也不可能了。
阮宓:“一家人?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給自己兒媳婦下藥的一家人。
顧蘭英,你的惡事我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無比惡心。”
顧蘭英愕然,明顯沒想到她會知道。
阮宓冷笑起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惡事做多了,報應早晚會來的。
既然談不攏,那你們就隨意吧,我也沒有多余的時間跟你們耗。”
見阮宓想走,慕修白上前一把拉住,“阮宓,你就不怕坐牢。”
阮宓甩開慕修白的手,“讓我坐牢?那也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她有薄野,在沒有確切的證據面前,誰敢讓她坐牢。
見阮宓有恃無恐,慕修白立即想到了關鍵。
但他不相信,一個薄氏財團的助理會有那么大能耐。
他要讓阮宓知道,與他對著干的代價。
結果,第二天的娛樂新聞上都是關于慕氏高層毆打員工,包庇公司高層的消息。
鋪天蓋地地席卷整個慕氏集團。
“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告誡他們不準發布關于慕氏的消息嗎?為什么會這樣?”
慕修白氣得把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散落在地,對著助理一陣怒吼。
助理:“慕總,消息發布我就警告過了,可他們都說是慕氏惹了不該惹的人。”
“不該惹的人?”
慕修白立即就想到了阮宓,是啊,一定是阮宓找了顧天一。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是顧蘭英。
“修白,新聞你看了嗎?必須要盡快壓下來,現在多少雙眼睛盯著呢,慕氏的股市不能再受影響。”
慕修白恢復了理智,給助理使了個眼色,助理很快退了出去。
慕修白重新坐下,身體靠向椅背,用手捏了捏眉心。
“我知道,可現在是阮宓想要跟我一爭高下,想要把熱搜下了,必須她主動才行。”
顧蘭英走到慕修白的對面坐下,思慮良久才開口。
“修白,既然阮宓油鹽不進,那我們就讓一步,她不是要帶走那個小職員嗎?
讓她帶走,先滿足她的要求。”
看著慕修白一臉不耐煩她又勸慰道,“你還沒看明白嗎?阮宓有點本事在身上,她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在用以前的方式已經不能拿捏她了,她愛了你五年,只要你現在放低姿態,哄著,供著,慢慢喚醒她在你身上的愛,你的成功指日可待。
這一次的事情,你也應該看出來了,薄氏財團總裁的助理都能在海市一手遮天,你想想,要是你能在帝都闖出來。
以后誰還敢對你指手畫腳。”
顧蘭英一直在誘導,慕修白低垂著眸,手指慢慢收緊。
顧蘭英:“周媚的孩子不能再留了,借此機會把她送走徹底斷了,女人只不過是你上位的工具。”
慕修白眼底透著狠絕,是啊,女人孩子而已,就算救過他的命又如何,他已經給得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