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莎把離婚協議書拍在桌上時,陳飛正在悶頭抽煙。煙蒂堆了小半煙灰缸,空氣里彌漫著嗆人的味道,像極了他們這段早已變質的婚姻。
“我凈身出戶,家里的東西我一樣不要。”金莎莎的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眼神卻帶著幾分決絕,“放過彼此吧。”
陳飛猛地抬頭,眼底布滿血絲:“就為了那個姓江的?他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連家都不要了?”自從捉奸在床那晚后,兩人就沒消停過,天天吵得雞飛狗跳。他罵她不知廉恥,她嫌他窩囊沒用,曾經的情分早被磨得一干二凈。
“跟他沒關系。”金莎莎別過臉,不愿再提那晚的細節,可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江辰的身影。那些夜夜纏綿的時刻,他總能輕易讓她攀上巔峰,那種蝕骨的歡愉,是眼前這個只會抽煙抱怨的男人從未給過的。她要的不是江辰的錢,而是那種被捧在手心、渾身被愛意浸透的感覺,“我就是不想再過這種一眼望到頭的日子,我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幸福?”陳飛嗤笑一聲,帶著濃濃的嘲諷,“被人當玩物耍就是你的幸福?金莎莎,你早晚得后悔!”
“后不后悔是我的事。”金莎莎拿起早已收拾好的小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個曾經稱之為“家”的地方。她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走出樓道時,陽光有些刺眼,她掏出手機,翻出那個只存了“江少”兩個字的號碼,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沒有撥出去。她想賭一把,賭江辰對她不是全然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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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江辰,正毫無察覺地在神風學院的女生宿舍里“作亂”。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戶,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江辰斜靠在劉亦菲的床邊,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手把玩著夏冰的發梢,指尖時不時在兩人光滑的美腿和挺翹的臀上流連,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還是老婆們身上香。”他湊到劉亦菲頸間聞了聞,語氣帶著幾分慵懶的曖昧,“在外面待久了,就想回來跟你們膩歪。”
劉亦菲被他吻得耳根發燙,嗔道:“少貧嘴,這里是宿舍,被人看到像什么樣子。”話雖如此,卻沒有推開他的手,反而往他懷里靠了靠。這些天在學院練功雖然辛苦,但有江辰陪著,倒也覺得踏實。
夏冰更是黏人,直接趴在江辰腿上,仰著小臉看他:“老公,你什么時候帶我們出去玩啊?我聽說附近有個溫泉山莊,可好玩了。”
“等你們練完這階段的功法,就帶你們去。”江辰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不過得先把基礎打牢,不然遇到壞人都不知道怎么還手。”
正說著,柳無雙端著一盆洗好的衣服從外面進來,看到宿舍里這幅膩歪景象,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江辰這混蛋,居然又跑到女生宿舍來了!
“江辰,你趕快離開!這里是女生宿舍,不是你該待的地方!”柳無雙把盆重重放在地上,水花濺出了幾滴,語氣里滿是嫌惡。
江辰抬眼看向她,非但沒起身,反而笑得更歡了:“柳大小姐,要不你搬出去住?我帶著我這兩位美女老婆住這兒,正好空出你的床位。”
“你做夢!”柳無雙氣得臉都紅了,“這里是學校安排的女生宿舍,憑什么我搬出去?要走也是你走!”
“我不走。”江辰一臉無賴,“聽說最近學院附近不太平,老有色狼出沒,我得留下來保護你們啊。”
“你就是最大的色狼!”柳無雙語出驚人,眼神像刀子似的剜著他,“有你在,比什么色狼都危險!”
江辰被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這丫頭,怎么就油鹽不進呢?他悻悻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行,我走還不行嗎?不過要是真遇到色狼,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劉亦菲和夏冰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辰臨走前,還不忘沖柳無雙擠了擠眼睛,氣得柳無雙差點把手里的臉盆扔過去。
看著江辰消失在樓道口,柳無雙才松了口氣,轉身對劉亦菲說:“你也太縱容他了,居然讓他在宿舍里胡來。”
劉亦菲笑了笑:“他就這樣,沒什么壞心眼的。”
“沒壞心眼?”柳無雙顯然不信,“他就是個花花公子,到處招惹女人,你可得當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