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室里被撕碎的油畫殘骸很快被清理干凈,仿佛那場歇斯底里的爆發從未發生過。
景蕓霏想,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認輸。
“就算你現在有靠山,那又怎么樣?我也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從始至終你就沒有贏過我,到現在也是一樣。”
她立刻給父母打去電話。
父母那邊給出的答案很簡單,要么讓他去討好老爺子,要么就是先去景佳寧的公司占據一席之地。
“只有這樣,咱們往后爭家產才能有點好處,你看她爸媽都死了,要是把這么大的一個家業都給她,那未來還不知道得亂套成什么樣了,咱們也得趕緊在老爺子面前爭取一波。”
景佳寧占著這么大一個香餑餑都不舍得分給他們,此女的心思果真惡毒。
景蕓霏聽完這話,眼神里面只有一絲倔強。
“我知道了爸媽,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堅持到底的,只要能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付出再多的努力都值得。”
硬碰硬,現在確實不是對手,而且這裝腔作勢賣可憐的戲碼,估計也用不了多久。
可真要鬧騰起來,到底用什么樣的方式才能夠將這一切改變又成了一個巨大的難題?
所以不論從哪方面說,自己其實都是最吃虧的,而且,所拿到的好牌也并不多。
她重新鋪了一張畫板,不知在上面涂涂畫畫什么。
直到最后,一張描述著姐妹情深的畫作,終于油然而生。
畫作成型后,她給幾個相熟的媒體記者發去了消息。
不出半天,景蕓霏的畫室就擠滿了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