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蕓霏立刻迎了上來，主動挽住她的手臂，姿態親昵，好像她們真的是姐妹情深。

景佳寧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堂妹的畫展，我當然要來捧場。”

就在這時，門口又傳來一陣動靜。

季禹陽拉著一臉不情愿的魏晴菀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景蕓霏，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

真的是她。

她比五年前更美了，身上多了一種清冷又脆弱的氣質，讓他心頭發緊。

景蕓霏也看見了他，她先是露出一絲恰如其分的迷茫，隨即歪了歪頭，緩步走了過去。

“這位先生看著很面熟，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聲音帶著柔弱又疏離的意味。

一句話，讓季禹陽滿腔的熱血瞬間涼了半截。

“蕓霏，是我，我是禹陽哥啊！”他急切地開口，“你不記得我了嗎？”

魏晴菀站在他身后，指甲深深掐進了肉里。

看著季禹陽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被人狠狠踩在腳下。

“禹陽哥？”景蕓霏輕輕重復了一遍這個稱呼，臉上浮現出努力回想的痛苦，“對不起，我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她的視線越過季禹陽，落在了他身后的魏晴菀身上。

她上下打量了魏晴菀一番，那審視的姿態，像是在看一件商品。

“這位小姐”景蕓霏忽然笑了，笑得天真無邪，“長得和我倒是有幾分相像呢。”

轟的一聲，魏晴菀的腦子炸開了。

她最害怕的事情，就這么被赤·裸裸地擺在了臺面上。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