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對方三十多歲就不年輕了,這正是一個女強人的黃金年齡。
他只是想告訴劉佩文,自己比她這個閨女小了將近有十來歲。
她都能夠意識到的,為什么對方就是不愿意改?
所以這件事情一旦發生了,那就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劉佩文眼看著景佳寧不愿意低這個頭,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淡去。
“景總,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先生在商場這么多年,朋友遍地,你剛接手公司,根基未穩,現在誰都知道你背后是晏先生,可晏先生再厲害,也不可能事事都幫你兜著,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你覺得呢?”
劉佩文也不是非要讓孩子來這個地方受氣上班,她只是覺得這是能夠接觸到晏朝弋的唯一機會。
只要在以后能夠跟景佳寧處好關系,那得到晏朝弋的幫助,就如同是錦上添花。
其實沒有什么比這個更令人開心的,遠比那些蠅頭小利的工資來得更實在。
劉佩文死死地盯著景佳寧,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是氣到了極點。
“你要是不愿意的話,那我們就走著瞧吧,年少輕狂的人我見的多了,但能不能走到最后一步笑到勝利的那一天還不一定呢。”
“我女兒在你這兒歷練,是給你面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劉夫人,你說錯了。”景佳寧平靜地回應,“她在我這兒工作,我付她薪水,是平等的雇傭關系,她沒能創造出匹配薪水的價值,甚至險些造成巨大損失,我解雇她,是我的權利,跟面子無關。”
“你——!”
劉佩文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指著景佳寧,手指都在發抖。
良久,她才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換上了一副淬了毒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