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踱步到窗邊,眼神陰鷙,“解鈴還是系鈴人,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景佳寧那個小賤人松口,要是能撤訴,他們自然會重新考慮的。”
“還是你腦子不夠清醒,把這些事,做的太過絕對了,現在咱們想解決都沒招。”
“讓她撤訴?”季禹陽自嘲地笑了一聲,“她現在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怎么可能撤訴?”
“那就去求她!”林婉轉過身,眼神狠厲,“這大丈夫能屈能伸的,你爸當年也吃了很多苦,你現在就是去低個頭,而且他攀附上你那個惡毒小叔,我倆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還被家里的親戚發信息嘲笑呢,只能先保住你現在的位置,暫時的屈辱,等發家之后就過去了。”
到時候,慢慢算賬也比現在要好。
季禹陽沉默了,他知道,這是唯一的路。
第二天,景佳寧接到了林婉的電話,著實有些意外。
電話里,林婉一改往日的刻薄,聲音甚至帶上了一絲哽咽的謙卑。
“佳寧啊,是媽以前對你不好,你和禹陽鬧到這一步,我也有責任,我們兩個人能不能見一面?我想給你當面道個歉,談談補償的事情。”
景佳寧聽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談補償?怕是來談條件的吧。
“好啊。”她聲音平靜,“那就明天上午十點,你到晏朝弋這兒來吧。”
掛了電話,景佳寧看向一旁的小陳,“去,找幾個我們熟的媒體,都說對方要上演一出浪子回頭,婆媳和解的年度大戲,讓他們好好帶設備,占個好位置。”
對方也肯定不是省油的燈,先做好這一切準備才最主要。
小陳秒懂,立刻點頭:“明白,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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