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在告訴我們,她寧愿跟我們劃清關系,也要守著她那些死物。
說到底,我們不如她的金她的銀!”
顧謹榮回到府中,喝了藥,才精神一些。
顧謹富也才將將醒來,被下人泡在熱水桶里,花了好久才感覺全身有知覺。
加上又被揍了一頓,渾身到現在都是軟的。
同樣有氣無力,“大哥,我一早就說她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從前養我們也都是有目的的。”
“我從未要求過她什么,這一次只是開口跟她要個婢女。她不同意就算了,還為了那賤婢讓下人打我。
從前我還不知道,她身邊的那兩個狗腿子,武功竟然長進了那么多,連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顧謹榮瞥了一眼這個白癡,“為了一個賤婢,鬧成這個樣子,你還有沒有出息?”
顧謹富頓時滿臉通紅,“大哥,你們一個個納妾娶妻,怎不能把我一個人落下。都怪那賤婢,原本我也瞧不上這些低人一等的家伙,是她勾引的我!”
顧謹榮只覺得手臂口疼痛得厲害,咬著牙,皺著眉,“你這是因小失大!現在你也沒有了別的去處,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了。
往后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
不然以你這樣沖動的性子,不知道要惹出什么禍來。”
顧謹富頭皮都麻了,“我聽大哥的,我也一直聽你的啊!”
“哼,你還吊起來的時候,那瞿大人去了李府。我與他撞個正著,他好像有事跟那人講,但見我到了,就什么也沒說了。
不知道瞿大人跟她之間是不是在商量什么事情?”
“他們早就勾結到了一起。”顧謹富想也不想地說,“那瞿大人在外一副剛正不阿,什么事情都公事公辦的樣子。但在辦理與母親有關的案子時,那叫一個鞍前馬后。他們之間肯定不簡單!”
顧謹榮微瞇起眼,“你說那瞿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她抓到了?”
“我不知道!”顧謹富腦子簡單,復雜一點的事情根本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