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昂被收押,任何人都不得探視,”秦尚書咬牙切齒地說道,“一個小小的從四品,就敢關本官的兒子!”
幕僚背著光,彎著身,根本讓人看不清面目。
“大人,眼下我們要解決的問題,一是把大少爺從牢里保出來。
二是,臘兒山的山匪必須全都清除,尤其是兇過大少爺,且與大少爺有聯絡的那些人。”
秦尚書聽到這,臉就冷得嚇人。
“三是,一不做二不休,孟曉風這個人也不能留了。”
“你說得對,”秦尚書拳頭砸在桌上,“凡是影響到軒昂的人,都不能留。”
“大人有決定就好,余下的交給屬下去辦。”幕僚抱拳。
“可是怎么把軒昂保出來,瞿府尹比石頭還硬,他不許人探訪,就連本官的面子也不管用。
竟敢把本官晾在京兆府,拿出許許多多狗屁律法來堵本官的嘴。”
“大少爺的人品在京城有目共睹,他不敢貿然定罪。
就算要定罪,也得有證據。
屬下懷疑,瞿府尹是掌握了一些證據,但不足以定大少爺的罪,所以想趁此機會,多尋些證據。
其實秦大人不必太過著急,只要證據沒了,他就什么也用!”
幕僚此刻也想得比較簡單,認為只要把所有的證據毀滅了,瞿大人那里沒有確切的證據,就定不了大少爺的罪。
“如果是這樣,牢里的那些黑衣人也得死!”秦尚書又捏緊了拳頭,“這些人就好像突然聯合起來要對付本官一樣。”
“你速去辦,今夜過后,我要所有的事情都是好消息。”
“既然如此,那對姐妹花也一塊處理了。屬下查到,鏢局的那對雙生子就是安慶侯府。”
秦尚書點著頭,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