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書大腹便便地坐在藤椅里,顯得整張椅子都嬌小了不少。
他睨著陳老爺。
一旁的地上跪著陳縣令。
陳莞的大哥和三哥連書房都進不去,只能在外面候著。
“秦大人,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兒也不是故意的。他已經盡力了,誰知道會有兩個小丫頭跳出來告狀。
兩個小丫頭什么也不懂,若是沒有人告訴她們,她們絕對找不到這京城來。
就算告狀,京兆府應該也要打回原地辦理。
怎么就轉到刑部去了。
依小人所見,是那瞿大人搞的鬼。并且兩個小丫頭告狀有一些時日了,竟無一點消息透露出來。
分明是被那瞿大人刻意瞞著。
這是針對我們陳家來的呀!”
陳老爺想說的是,是針對他秦尚書來的。
可秦尚書找上門來就是怪他的兒子陳縣令辦事不利,這話他不好明說。
所幸,秦尚書來了一個時辰,也沒有說訓斥的話,就是這樣坐著。
陳老爺大氣都不敢出,陳縣令更是跪了一個時辰。
“沖你們陳家來的?”秦尚書的臉擠成一團,顯得猙獰可怕,“你不如直接說沖本官來的!”
“誰不知道那瞿府尹一根筋,他要辦的事情,就是本官去了也說不了情。”
他指著陳縣令,“你這個蠢貨,一個小小的鏢局都搞不定。鬧出這樣大的岔子。事情到了刑部,刑部的人會把這事情挖地三尺。
你別想逃得掉!
蠢貨!
你不是說辦得干干凈凈?
可是現在還蹦出兩個丫頭,這兩個丫頭不除,這事無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