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么人都跟我們侯府攀親戚,姨娘不過是府里的下人,她的家人算哪門子親戚。”顧謹富打了個酒嗝。
提著酒壺走了過來。
“秦大少,你可以說陸大少是你的朋友,我大哥也與他相識,來吃頓酒也沒什么。
但你要說陸家是我們安慶侯府的親戚,那還真談不上。
古往今來,沒有哪家承認妾室的兄長為大舅哥的。
就像秦大少你一樣,也算不上我大哥的大舅哥,畢竟你的妹妹也只是我大哥的一個側室。
側室,不就是妾!”
秦軒昂的臉頓時黑成了鍋底,一貫的涵養在此刻也消失殆盡,“你說什么?你的意思還是我秦軒昂高攀了不成?”
顧謹富舉著酒壺又喝了兩口,醉得東倒西歪。
“來人,把三爺扶下去,他喝醉了!”顧謹榮趕緊喚來下人,心里卻痛快極了。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兄弟靠得住。
三弟平常是個沒腦子的,今天說出的話,卻句句說在了他的心坎上。
讓他不能說出口的話,全由他的嘴說了出來。
看他秦軒昂怎么囂張!
“秦大少,你快別生氣。我三弟是個粗人,不會說話。你別介意。”
顧謹榮嘴角抑制不住的笑,“什么妾不妾的,別說這個。”
“哼!”秦軒昂氣得臉紅脖子粗,“什么酒話,分明是故意說的。”
“話不能這么說,”顧謹榮收起了笑容,“你不提這個事,大家就都不會提。”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