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都沒有長齊,你知道什么!”
秦軒昂說,“爹對我們兄弟都是一視同仁。”
他盯著秦軒志,“你我雖不是同一個娘生的,但我娘已經去世多年,我一直把母親當作自己的親娘。
母親的養育之恩,我也從未忘記過。”
他走到還坐在地上低泣的秦夫人身前,把人扶了起來。
“母親,父親也是氣急了,才說那樣的話。
在安慶侯府的時候,顧老夫人口出惡,蠻不講理。
爹怎么好跟一個婦人計較。
可到底受了一肚子氣回來,您是他最親近的人,所以跟您講話才會沒有那么多顧忌。”
秦尚書吐了吐氣,想到最終還是要哄著秦飛飛嫁入安慶侯府給顧謹榮做側室。
這會也緩和了一些語氣。
“別哭了!你是沒瞧見顧家李氏那個樣子,跟那潑婦沒什么兩樣。
我一想到飛飛要嫁到他們家,整日要給這么一個婦人早晚的請安。
實在是太氣了!
可這事,不是你,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秦家的大小姐,去做側室,我怎么忍得下這口氣!”
“老爺,那現在怎么辦啊?”秦夫人被秦軒昂扶著,“妾身知道錯了,可真不愿飛飛只做個側室。
原先做正室夫人,我都有點瞧不上那顧謹榮。”
“能怎么辦?不嫁能嫁誰去?”秦尚書頹廢地窩進椅子里,“只能委屈飛飛了!”
“不過,現在嫁進去,未必就真正做定了側室!”秦尚書終于想到哄人的好辦法了。
“爹,您什么意思?”秦飛飛心思也活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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