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你發這樣大的火。”秦軒志一頭霧水。
近幾天,他忙著別的事情,家里的事情沒有過多關注。
望著哭哭啼啼的母親和姐姐,再聽著父親剛剛的話,他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過分的是安慶侯府,您沖娘和姐姐發脾氣,不正如了那顧家的意?”
“我還沒說你,你一天天跟那顧謹貴玩在一塊。也沒從他口中聽到一點風聲。
他顧家安的什么心,你若早有警覺,你姐姐也不至于淪落到給顧謹榮做側室。
安慶侯府打的什么主意,你也不知道。
那你整日跟那顧謹貴鬼混什么!”
說起這個,秦軒志也是十分的生氣。顧謹貴欠了他八百兩直接失了蹤。
若不是他設計小王爺去安慶侯府要債,他還以為那顧謹貴死了。
搞半天,人家當了縮頭烏龜,躲在了府里。
現在安慶侯府這樣對待他姐姐,他要那顧謹貴好看。
“爹,你罵我做什么?
我哪里是跟顧謹貴鬼混,我一直在他身上賺銀子。
這些年,我可沒用咱們秦家半兩銀子。
現在那顧謹貴還欠我八百兩。
他們顧家敢這樣待我姐姐,我肯定不會放過顧謹貴的。”
眼睛一轉,秦軒志想起了一件事,于是說道,“爹,你先不要惱火,現在生氣也是白生氣。
反正他們安慶侯府很快就討不到好處。
兒子知道除了我們秦家以外,還有人要對付他們家。”
秦尚書滿腹的怒氣稍稍散了些,不過馬上提高了警惕。
“還有人要對付他們?誰啊?”
秦軒志往書桌前走過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