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誰叫秦府與我們侯府淵源頗深呢?
秦大人,你考慮考慮,其實也不必著急,眼下熱孝期還有兩月有余。
實在不行,三年后再議也可以!”
秦大人再次甩袖。
這次秦軒昂沒有再攔他的父親,躬了躬身,轉身追著他父親去了。
而顧謹榮難掩激動的心情,笑意布滿臉上。
“母親,你真厲害!
就連秦大人也被你說得啞口無。
并且還不能出去說。
一說,他們秦家還理虧。”
李筱雅也沒有給顧謹榮好臉色,“此刻就得意忘形,剛剛怎么被堵了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一直讓你不要怵他們,擺出你安慶侯的架子。
你倒好,又忘得一干二凈。
若不是我及時趕來,你是不是就要松口。
用你的腦子想一想,秦家已經完全處于下風,無論你提什么要求,他們都得同意。
為何還要畏畏縮縮,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把打謹貴的力氣使在秦家不是更好!”
“母親~”顧謹榮有些懵,“這和謹貴有什么關系?”
“看似沒有關系,實則關系大得很。”李筱雅冷聲,“我的意思是,不要只在窩里橫。
有本事的人,只對外人橫,而不欺負自己的弟弟。”
“昨晚教訓謹貴也是母親您的意思,我不過是尊您意思辦的。”顧謹榮覺得冤枉極了。
“那我還讓你不必對秦家人客氣,你還不是屢次在他們面前抬不直腰,這話怎么又不聽?”
顧謹榮無以對。
“母親,您教訓得是!”半天才憋出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