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在外斗雞欠了宣王府小王爺兩千兩銀子,剛剛小王爺找上門來。”
顧謹榮飛快地說著,“四弟是不把整個安慶侯府賠出去不甘心!”
顧謹富一聽,手臂上的青筋便爆了起來。
他皺起眉頭,不用顧謹榮吩咐,就朝顧謹貴跑去。
只消一會,就像捉小雞一樣,把顧謹貴捉了過來,扔在了地上。
順便瞪了一眼何管家,“那些護院都是吃閑飯的?”
何管家戚戚,四爺是侯府的主子,下人們還真敢對他動手不成?
三爺不一樣,三爺您也是主子。
主子之間打架,受苦受難的都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
所以誰都不敢真正使力。
“顧謹貴,你真是皮癢了!”顧謹富一只腳踩在顧謹貴的背上,讓人根本動彈不得。
“三哥放開了!我知道錯了!”
這就是顧謹貴的本性,勢頭不對,他就像變了個人。
“大哥,救我!我真知道錯了!”
顧謹榮打定主意要教訓他,又怎么會輕易饒過他,“你屢教不改,從前是父親縱你,才讓你覺得日子好過。
現在父親不在了,安慶侯府不能在我手中敗落。
這一次,必須給你一點教訓!”
“真是個惹禍精!”顧謹富的腳又用了用力,“你幫不到侯府,就不要害侯府!”
顧謹貴知道今天逃不過這劫,大哥和三哥平時又好得跟穿同一條褲子一樣,自己死期到了。
“好,你們打死我!”顧謹榮趴在地上,一副擺爛的樣子。
“打死我也要記得給秦三少八百兩銀子。他很快也會要找上門來。
正好我死了,一了百了!”
聞,顧謹榮氣得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