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能讓別人罵我們陳家不會教女兒。”
陳莞跌坐在地上,額角的頭發濕透了沾在臉上,嘴角還滲著血,“娘,你真要趕女兒走?”
“連陳家的莊子也不讓女兒住?”
“莊子上哪里是人住的,你不要好好的安慶侯府的姨娘不當,有福不知道享。”
“不要說了!”陳父怒道,“多說無益,你趕緊帶著紫娟回安慶侯府去,那里才是你的家。”
陳莞雙手撐著地,站了起來。
“那女兒去郊外的尼姑庵,去削發為尼!”
“你敢!”陳父道,“你是要把整個陳家的臉都丟光才罷休。”
“我就去!你們都不要女兒了,還管女兒想去做什么!”陳莞氣得眼淚雙流,“別人都未對女兒說什么,那安慶侯府的夫人也念女兒年輕,讓女兒帶著嫁妝歸家。她都如此仁慈,你們卻容不下女兒。”
“一個外人尚且考慮到女兒的將來,而你們呢,只想把女兒推回去安慶侯府。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打算。
但你們這樣對我,我不會做!”
陳莞看著不遠處冷漠的二哥,原先這個二哥對她關心備至,也是二哥替她收集顧長青的詩集給她看的。
她第一次見到顧長青,也是二哥帶她出去,遠遠指給她看的。
她以為二哥是這個世界上最明白她心意的人。
原來從一開始,都是二哥的算計。
就算隔著千山萬水,二哥也操縱著家里的一切。
這次回來,也是二哥強逼著要她回安慶侯府,其目的,竟是那李筱雅。
是那個放她歸家,給她生路,還祝愿她下半輩子順遂的夫人。
“我不會替你們做事,我不做!”陳莞沖著二哥大聲吼道,“讓我犧牲自己,替你鋪路。想都別想!”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陳莞臉上。
“逆女,你二哥是為了你的名聲考慮,也是為了整個陳府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