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得適應。”
李筱雅也想做個仁善的人,可不是她想做就能做的。
有人追著她,趕著她,逼得她不得不做這殺人的勾當。
無需自責,不必心中有負擔,她自己勸慰著自己。
“夫人,別想其他。阿大看著也是個能想通的。”翠娥說著,“奴婢給您打水,您泡個澡之后歇息。”
“好。”
次日一早,竟有人登門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尚書。
真是大大的意外。
顧謹榮整個人都是懵的。
不知道這個未來岳父來做什么,但顧謹榮也知,來者不善。
一想到母親的吩咐,也深知自己內心的搖擺。
顧謹榮趕緊叫九懷去請母親。
前院客堂之中,秦尚書父子無所事事般打量著安慶侯府客堂的擺設。
安慶侯府的富裕,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夸張。
秦尚書只是一眼,就能分辨出,滿屋的擺設,怎么也值個萬把兩銀子。
這還只是安慶侯府一個客堂。
那其他院子,其他屋子呢?
他都不敢細細盤算,但他也逐漸明白,妹妹為何要盯著安慶侯府不放。
又為何要把飛飛嫁入這本該沒落的安慶侯府。
外頭的事情宣揚得夠大了,飛飛的名聲都超過皇室公主們,他不信顧謹榮不著急。
顧謹榮急匆匆趕來,在客堂外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裳,又冷靜了幾分。
時刻記著母親要他沉住氣的話。
他大步走了進去,“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