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讓他構陷成功,后果真的不堪設想啊!”
“這里沒有個外人,我便不再隱瞞。”李筱雅雙眸黯淡。
“事情還真要從夫君的死說起,”她仿佛陷入了回憶,“長青的死并就不正常,他身邊的小廝七安是秦貴妃身邊宮女如意安插的人。”
“長青是過量服用了秦貴妃給的藥,才導致死亡的。
原本這口氣,我怎么也咽不下。
可是,我自知以現在安慶侯府的勢力,無法與她抗衡,只能忍了又忍。”
顧長陽微抬起頭,看向原先懦弱的大嫂。
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也許秦貴妃是怕事發,又想出了栽贓嫁禍這一招。
她身邊的如意與蔣承天私相授受,恰逢昨夜我因為處理長云的事情在保利區經過。
又恰逢皇上遇刺。
于是蔣承天借著搜查刺客的名義,在我屋里的床上找出一塊帶血的帕子。
更說是我給刺客處理傷口留下的。”
李筱雅說到這,冷笑一聲。
“秦貴妃是想趁這機會,把我們安慶侯府趕盡殺絕,讓我們安慶侯府一蹶不振。但她沒有想到,她身邊的如意是個蠢貨。
竟用荷絲織錦做的帕子來陷害我。”
“荷絲織錦,不是宮中之物嗎?”魯氏插嘴道,“大嫂你再富貴,這樣的宮中專用之物,也不可能有。”
“沒錯!用銀子也買不到。”李筱雅接過她的話。
“就是因為這帕子,皇上才查出的真相。還我清白!”
李筱雅沒有提當時在場的蔣二爺,覺得沒必要跟這些人說明。
“事情就是這樣!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我自然是不服的,所以就壯著膽子,向皇上求了個補償!”
“給謹榮求了個官?”顧長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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