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富滿臉的不服氣。
李筱雅又舉起手。
顧謹富這才垂下頭去。
“事情已經過去了,皇上也已查明。那蔣承天是為了立功,才故意栽贓嫁禍。
究其根本,就是因為安慶侯府還不夠勢大。
他覺得安慶侯府好欺負。
至于為什么找到我的院子,是因為我湊巧從那里過。”
她慢慢又走到顧謹榮跟前,“你是侯爺,原本你出現之后,是完全可以制止他的。
畢竟他再怎么狂,也只是個四品侍衛。
而你不一樣,你是侯爺,就是尚書大人見到你都需要行禮。
你卻被一個小小侍衛嚇住了。
甚至還要我這個做娘的妥協!
顧謹榮,我千叮萬囑讓你認清現在的身份,我看你是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母親,是謹榮的錯!謹榮再也不這樣了!”
李筱雅微微呼了口氣。
也看到了不遠處的顧家人。
“母親實在憂心,才會跟你們說這番話。
可無論如何,你們都是母親生的,是母親的孩子。
全都起來吧!”
顧謹榮幾個立馬站起來。
這才剛進侯府就被訓誡跪著,就離大門口不遠的地方,來往的下人最多的地方。
他們幾個臉都丟盡了。
“看來因為這件事情,所有人都跟著擔心。”李筱雅朝顧家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