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承天做足了準備,所以帶來的人特別的多。
不一會兒,雅風院上上下下,包括在外面觀望的顧謹華幾個全都抓了起來。
“蔣承天!”李筱雅怒道,“你是不是瘋了,單憑一條血帕就亂抓人?你當我們安慶侯府是什么地方?”
“母親,”顧謹榮顫顫巍巍,“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你怎么和刺客有關?你害死我了!害死安慶侯府所有的人了!”
“閉嘴!”李筱雅也已經被綁了起來,沖顧謹榮吼了一句。
顧謹榮被吼得不敢出聲,這個時候他腦子一團亂,還沒搞清楚狀況。
不止他,所有的人都在狀況外。
“顧老夫人,你有什么話,去皇上跟前說。這血帕就是你的罪證,昨夜行刺之人,身負重傷。
而你的床上卻出現了這血帕,看你作何解釋!”
李筱雅怒笑起來。
“荒唐!”
“荒不荒唐,到皇上跟前解釋。雖然刺客沒有抓到,但抓到你這個同謀,此行也不虧!”
“蔣承天,你好樣的。”李筱雅掙扎了幾下,“放開我,本夫人自己走。
到皇上跟前解釋是吧!
很好,本夫人倒要看看,皇上是不是跟你一樣無能!”
“放肆!竟敢辱罵皇上!”蔣承天好像又抓到了李筱雅的把柄一樣。
“他若不公,本夫人如何不能罵?”
“母親,你糊涂啊!”顧謹榮咬著牙,“你作死,別連累我們啊!安慶侯府不能敗在兒子手中,你這樣不是要致兒子們于死地?”
這下被捆到一起的顧家四兄弟,一塊朝李筱雅投來憤怒的目光。
飛來橫禍說的就是現在。
“帶走!”蔣承天冷聲,“顧老夫人如此有骨氣,希望到了那皇宮里頭,圣上面前亦是如此。”
“勞你費心!”李筱雅輕抬起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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