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人家要搜,便讓人家搜吧!”他低聲地說。
又抬起頭,沖蔣承天諂媚地笑了一下。
哪知蔣承天板著張臉,根本不給顧謹榮一個回應。
一時間讓顧謹榮覺得尷尬又掉面子。
“好!”李筱雅大聲地應下,“蔣侍衛要搜查便搜,本夫人只有一個要求。
倘若蔣侍衛沒有搜到你想搜的人。
你就必須跪在地上給本夫人斟茶認錯。”
她滿目清涼,渾身散發著冷氣,任誰都覺得她是被污蔑且在受辱。
“本夫人并非阻擋你尋人,可你沖進安慶侯府并未告知,也許都沒有向圣上請旨。
先夫剛逝,本夫人傷心傷身,昨日才打起精神出府散心,卻還要被蔣侍衛長懷疑窩藏刺客。
如果只是因為本夫人從那保利區附近路過就要被懷疑,那當時往城區一睹天命之女風采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不知蔣侍衛長可有一一查過?
倘若沒有,本夫人就是告到御前,也要問你蔣侍衛長的不是!”
她讓開身子,瞪了一眼顧謹榮。
“侯爺雖年輕,可也是圣上親封的安慶侯。
蔣侍衛長看不起本夫人一介婦人也就罷了,可為何對安慶侯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難道你們蔣家沒有教你尊卑有別嗎?
還是蔣侍衛長仗著蔣國公府的勢,目中無人!”
蔣承天朝顧謹榮抱拳,“安慶侯,得罪了!”
不等顧謹榮再開口,他又說道,“顧老夫人不要把我們蔣家和蔣國公府扯到一塊!”
說完,他帶著人,從李筱雅和顧謹榮中間穿了過去,往那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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