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見到他不是恭恭敬敬,就怕惹惱了他。
加上,他已經查到,昨夜那刺客經過的地方,安慶侯府的馬車就停在那里。
說不定就是停在那里與刺客接頭。
就算不是,只要與刺客有過接觸,寧愿錯殺,也不放過。
他微瞇起眼,被鎧甲包裹著的全身也已濕透,熱氣蒸得他越發暴躁。
“來人,把這賤婢拖下去,亂棍打死!”
侍衛長一聲喝,立馬跑來四個侍衛。
“慢著!”李筱雅從里頭打開門,雙目迸射著寒光,直勾勾地看著侍衛長。
她提腳走出門檻。
徑直走向侍衛長,停在他跟前不足半尺的地方。
抬手就朝侍衛長的臉上甩去,“一個侍衛長就敢在本夫人的院子里大呼小叫?
即便你是御前的人,論品階,你見到本夫人也得跪下行禮。
本夫人不知道你們來干什么?
但你們已經擾了本夫人清夢!”
侍衛長受了狠狠一巴掌,竟也抬起了手。
李筱雅抬起半邊臉,滿身寒氣,“你敢還手,就是視明淵朝律法于不顧,也視皇上的圣旨于無物。”
侍衛長狠狠收回手。
“顧老夫人,下官是來尋找昨夜刺殺皇上的刺客。
昨夜你的馬車停在保利區附近的巷子口,而那刺客最終消失的地方也是在那里。
下官很有理由懷疑,是顧老夫人您帶走了刺客!”
“懷疑?”李筱雅冷笑,“懷疑就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情,你說個屁啊?”
氣憤的時候,說些臟話更能體現她的生氣與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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