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早該料到李氏的態度。
“侯爺是問你和秦婉容的奸情?還是問那藥丸是害你性命的毒藥?”
顧長青不作聲。
“那兩樣我都告訴你吧!”
顧長青鼓動了一下眼睛。
“是從你們害我小產開始,害我小產的藥也是秦婉容給你的。
我始終不明白,你為什么會聯合一個外人害自己的夫人。
想了想,一定是她許諾了你什么。
又或者,從一開始,你娶我就有別的目的。
后來種種事情的發生,你又逼問秦嶺金礦的地址,我才明白,不是她許諾了你什么。
而是你們兩同樣貪婪,所以臭味相投,茍合在一塊二十年。
從始至終,你和她一樣,都是為了我的銀子!
不,不止是我的銀子,還有秦嶺金礦!
你想助秦婉容的兒子登上皇位,你還妄想做攝政王。
你說你是不是癡人說夢!”
“不,不是這樣。”顧長青辯道,“我從未妄想過做什么攝政王!”
“不是的話那更好,省得因為你,害死整個安慶侯府!”
李筱雅冷冷地盯著他,“至于那藥丸,侯爺若是在乎我的話,就應該一早察覺。
就連老夫人也是因為我的提醒,才拿你的藥丸找大夫檢驗的。
可你對秦婉容深信不疑。
你覺得秦婉容是最在乎你的那個。
你自己也料不到,秦婉容已經覺得你沒有了用處。
畢竟這么多年,你從未從我口里套出秦嶺金礦的秘密。
其實秦婉容誤會了你,在你問我之前,我也不知道秦嶺金礦。
我從小到大,父母寵愛。從不用為銀子操心,也從不用為生計操心。
我父母賺的銀子,就足夠我幾十輩子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