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
李筱雅則站了起來,“覃大夫,麻煩你了!”
“阮大夫,你可以把真相告訴老夫人。”
春桃頓時癱坐在地,眼淚從她的眼里冒了出來。
“春桃,要不你自己說真相?”李筱雅一副體貼的樣子,“說不定老夫人聽你主動交待,會從輕發落。”
春桃全身發抖,恐懼充斥她整個腦袋,哪里還說得出話。
見此情形,李筱雅只得對阮大夫說,“還是勞你跟老夫人解釋一番。”
阮大夫點頭。
“老夫人,日前,這位姑娘拿了兩顆藥丸去醫館找覃大夫,當時覃大夫忙,她便找上了我。
原來她是要檢驗那兩顆藥丸到底是什么功效。
說來慚愧,這方面覃大夫才是行家。
所以等覃大夫忙完,我又找上了覃大夫。”
“老夫對那兩顆藥丸也無法參透,所以厚著臉皮又找上了阮大夫的爹,也就是太醫院的阮太醫。
三人合力,才把那兩顆藥丸研究透徹。”
覃大夫接過話。
“老夫人,阮太醫比老夫更具權威。”
“什么意思?結果就是那藥丸有問題?”
覃大夫和阮大夫一塊點頭。
阮大夫說,“家父發現那藥丸并非治療肝病的良藥,反而是一顆顆催死藥。
藥性很強,長期服用,會對五臟六腑加重負荷。
唯一的功效便是藥性散發之后,止痛!”
“該死的!”老夫人大吼。
顧不得覃大夫和阮大夫在場,她大罵,“把、把春桃拖出去,打死她!”
“該死的!該死的!”老夫人一直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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