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也正有此意。”顧長青半點精神頭也沒有,強撐著說話。
他都想好了,皇上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想起從前安慶侯府立下的汗馬功勞。
說不定一心軟,就批了奏折。
“我兒真是辛苦!”老夫人又抹起了眼淚。
夏桑取了藥回來,又熬好。老夫人親自喂顧長青服下。就讓顧長青睡在了自己屋里頭。
見兒子睡著了,老夫人領著所有的人到了外間。
“七安!”她突然發怒。
七安忙跪了下去。
“叫你請覃大夫,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想拖死侯爺?”老夫人突然發火不是沒有緣由。
長青一直是這七安照顧,病得這樣重了,這七安都不知道。
就是他照顧不周。
若身邊的人得力,早點發現長青病重,他們也早想其他的辦法。
說不定御醫已經請來,長青的病都治好了。
七安跪在地上,“回老夫人,覃大夫太忙,小人催促了許久,他才得空。”
他現在一點也不緊張,畢竟如意姑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不怕老夫人懷疑什么。
“只是這樣?”老夫人道。
“真是這樣。”七安用力點頭。
“哼,”老夫人不悅,“狗奴才,侯爺病成這個樣子,你為什么沒有發覺?
侯爺的藥你有沒有按時給他服用?
還是侯爺只吃了那秦婉容給的藥?”
七安微微抬頭,難道老夫人真的查出了什么?
他不由得看向一旁的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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