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青捂著肚子,一陣燒灼感在他的五臟六腑內沖擊。
忍著心里的難受,他看著跪在地上發抖的七安。
眉眼間全是懷疑。
李筱雅是知道了什么,故意這樣說的。
這人自從上次小產,對什么都敏感。
以她對自己的愛慕,到底看重的還是他的身體,還是他這個人。
可是那些藥,是婉容給的。
七安只是每天勸著他吃藥,有時候不用勸,他想快點好起來,會多吃那么兩顆。
他一直沒有深思,現在想想,好像每每吃完藥,心里頭就燒得厲害。
就像剛剛那種感覺,來之前,他還在七安的伺候下吃了兩顆。
“夫人,小人沒有。小人怎么會害侯爺,侯爺是小人的主子,小人能得侯爺的看重已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七安哀求起來,“夫人,您不能誣賴小人啊!”
他見求不動夫人,就轉過身子求起侯爺來,“侯爺,您知道七安的。七安怎么會害您?
七安是整個侯府最想侯爺您快點好起來的!”
“七安,”顧長青蹙起眉頭,“你起來,理她挑撥做什么?”
七安遲疑了一下,便站了起來。
“只要侯爺信小人,小人死而無憾!”
主仆兩人都虛偽地看著對方。
顧長青心里埋下了懷疑的種子,不止對七安。
“行了,別在這里演你們主仆情深,”李筱雅不屑道,“侯爺你到底還有吃誰給的藥?”
顧長青不作聲。
李筱雅又道,“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反正老夫人拿了你的藥,請外面的大夫瞧去了。”
七安眼里流出驚恐之色。
顧長青也感覺很不可思議。
“母親拿了我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