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沒有!”顧長青矢口否認。
雖然是事實,但他絕對不會承認。
他怒目看向李筱雅,突然笑了起來,“你誆我?”
“哼,你若有證據,就不會套我的話了!”
他才反應過來,李氏絕對是在誆他。若那黑衣人招了供,以瞿大人的個性,早就上門抓人了。
“做與沒做,你心里最清楚。”李筱雅確實是想從他這里套取一些信息。
顧長青這人膽小又自負,只要讓他占到了上風,他必露出馬腳。
此刻,他臉上已然露出得意之色。
“李氏,你我夫妻一場,你便是做得再錯,我也不至于殺你。
近來,你做了多少讓人心寒的事情,我也沒與你計較。
但你竟還懷疑我,足見你的心胸有多么的狹隘。”
他尋著椅子坐下,從進門到現在,一直與李氏爭鋒相對,竟連坐都忘記了。
坐下之后,他才覺得渾身舒坦。
竟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滿侯府里,還沒有人用上冰盆子,你這里倒是涼爽。”
翠娥趕忙插嘴,“只有這一個,還是從夫人房間搬來的。”
“這里輪得到你說話嗎?賤婢,我在跟你主子講話。”顧長青囂張不已。
他料定李氏查不出真相,也不會有任何的證據。
所以肆無忌憚起來。
看他的樣子,李筱雅冷笑起來。
“侯爺都快死了,還要什么涼爽。以后去了那陰曹地府,還怕不夠陰冷的嗎?”
“你!”顧長青一點就爆,“你詛咒我?”
“我不是詛咒你,我是提醒你。”
李筱雅抬起下巴,“我屋里人,不需要任何人教訓。侯爺自己屋里一團亂,怎么有臉跑來我這里說教。”